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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簇拥着林池鱼和沈灵懿浩浩汤汤来到内门的月慧堂。
这是沈扶摇第一回入内门,她稍稍东张西望,直到触及高堂上青衣男子的目光,她脸骤然一红,微微低头,不敢再看。
林池鱼奇怪,朝她的方向看过去,目光一顿,假装寻常地掠过。
原来她昨夜说的那个人是余回京。
林池鱼有些哑然。
沈灵懿怎么能看上他。
余回京虽说算是她旧日相识,但由于他是御灵门帮派的,同他们一行人并不相熟。
林池鱼唯一记得他的,便是他跟她师兄一样,天天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喜欢躺在灵界某个城镇的杨柳上喝酒,顺便调戏一下路过的姑娘。
很是不巧,她和沈扶摇都被他调戏过。
尤其调戏沈扶摇的时候,气得她师兄比沈扶摇还急,终于抽出他那把长久以来被当作装饰的剑,追着他满山门跟他决斗,告状到江淮序他爹面前,非要罚他不成。
旧事掠过眼前,林池鱼有些头疼沈灵懿的眼光。
可她现在不能后看。
她扫视堂上,并没有发现江淮序的身影。
这就好办多了。
林池鱼身子一松,迎上堂上诸位打量的目光,“弟子江非鱼见过各位长老。”
沈灵懿跟着道。
余回京让她们二人起身,望着她身后的沈灵懿,有些愕然,“你怎么来了?”
林池鱼看向沈灵懿,她的脸上染上淡淡粉晕,形容乖巧:“回余长老,我来给林池鱼做个人证。”
“人证?”他问。
沈灵懿关键时刻稳住了,回答并不慌乱:“是昨夜门主跟江师妹在一起的人证。”
“昨夜你们真在一处?!”另一位长老问。
他显然不可置信。
林池鱼抬头,问话的是管她们外门弟子课务的长老江越中,主要传授他们道法课。
林池鱼迎着他的目光点了头。
“应该说,我们三个在一处。”沈灵懿补充。
“你们三个?”江长老的眉头紧锁,“那个时间没有弟子见到你们,戌时都过了,你们怎么都还在外面?”
林池鱼主动担责:“那日不过瘾,是弟子约沈大小姐私练,谁知碰到隐疾发作的门主,拉着弟子……”
她突然顿住。
江越中听她第一话已经头疼不已,见她不说眉头皱得更深:“怎么不继续往下说,又发生什么不得了事!”
“既然长老准许非鱼说,那非鱼便当众说了。”林池鱼道。
余回京听这口气不对,“慢。”
林池鱼又住了嘴。
他朝涌进堂内看守林池鱼二人的弟子拂袖:“都退下吧。”
弟子慌忙应声告退,余回京方言:“继续说。”
林池鱼淡然:“回长老,当时门主拉着弟子叫林池鱼,弟子十分震惊,一直说不是挣脱他的束缚,他直接施灵锁住弟子的腕不让弟子走,多亏沈大小姐在场这才挣脱。”
“弟子当时害怕极了,这才拉着沈大小姐直接逃了。全程幸亏有沈大小姐看在眼里,弟子这才请沈大小姐做这个人证,证弟子与失窃无关。”
“当时门主来找弟子时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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