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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次能入内门吗?”林池鱼问向茯苓。
茯苓忍住笑为她解释,“太好了,御灵门每年只招收大会排名前五百的弟子入内门,你和沈大小姐刚刚好卡在这个名次内。”
林池鱼瞬间想到沈灵懿故意把她们这一会比放在这个名次,不至于算对她真的落难。
她转头对沈灵懿笑眯眯的:“这可是你自己的实力,祝你得偿所愿。”
沈灵懿冷哼一声,一脸臭相,抱胸不言。
聚众而来的道门看完排名并未散去,不知在此等什么指令。
她有些奇怪,问向茯苓:“会比已经结束,大家怎么还不走?”
沈灵懿轻瞥过来,抢答道:“自然是为封印镇远一事。”
“镇远界封印力度减弱,云镜上仙便提出让各大道门趁每年弟子大会汇聚之期,选拔各门优秀子弟,到封印处一齐加固封印。这个优秀弟子的定义,便是每年弟子大会会比中优胜的前五百名。”茯苓补充道。
林池鱼点头,故渊她耳边轻嗤:“不见世面的蝼蚁只会做这些徒劳无功之事。”
林池鱼答茯苓的话:“这么说我们都要去?”
茯苓:“是这样的。”
林池鱼眼睛弯着,故意道:“我没见识,定要好好看看这场奇观。”
听见的故渊:“……”
道场十二相之间的金幕已散,预示着此行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祁观台上,因门主临时旷工而被迫顶上的余回京,无奈宣告这次封印镇远界的布局。
谁门第一,何门打阵在前,今年统计前五百名各门弟子的位次,依是御灵门第一,由余回京临时带头。
这个结果对林池鱼来说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镇远界上有她神魂灵息。以前她没凝息时封印阵感知不到她,如今她靠近一定瞬间将她认出来,当众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估计会惹人起疑。
弟子应宣,按照各门派汇聚一处,依次出发。
林池鱼刚失去法武,也没有能力飞这么远到瀛海中心,她本想借故不去,结果御灵门悉心准备了仙舟。茯苓和沈灵懿这两个难得见她不高兴,非要陪在她身边。
林池鱼无奈,扯着她们藏在人群里。可还是在她抵达之时,金光大涨,禁言金文大显,千年前警醒人的文字,在千年后,带着强烈的告诫,将处在前列的新晋弟子,逼退数十步才被身后之人稳住。
这回,后辈终于见到那在传闻中广为流传的金文??
镇远界下,生灵已死,神灵亦护。执意入界者,不论亲远,即杀。
故渊第一次知晓,原来她以身献祭的封印阵上,留着神遗,代表着她死前的意志。
冷漠、不近人情之言,护着的是界下的妖魔。
他明明知晓依照她的性子,此警醒世人的真言金文,只是为了警戒那些莽撞愚蠢之人破坏她的计划,可在见到金纹描绘的文字,他的心口那控着全身灵脉的神心,还是重重一颤。
“怎么回事?此前几百年对镇远界固阵从未有过此等怪象。况且,我们此行为固阵而非破阵,麟光君为何又给出这样的指示?”
抵达镇远界的弟子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镇远界成了远州小镇赶早集买菜的菜市场。
列位最前首的绯常似有所感,转身遥遥望了过来,跟平静目视前方的林池鱼,视线撞个正着。
该死。
林池鱼的目光没有躲闪。
他稍微偏头,将视线落在她鬓间那朵浓丽的红山茶。
绯常离余回京最近,感知到他的异常,余回京顺着他的视线转身望去,精准捕捉到各色门服中的青衣。
他忽而眉头轻皱,重新看了看绯常,又看了看镇远封印禁制金光,道:
“众弟子不必在乎,听令,祭阵。”
在人声鼎沸间,林池鱼侧身,“看过了,这回我不是自愿来的。”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轻嗤,“原谅你这一回。”
她所处位置靠后,在众人被指引献灵时,滥竽充数,假意跟随,实际一分灵息都未打出。
禁阵未再感知到林池鱼的灵息,又听话起来,乖乖吸收着修真者对它每年一次的馈赠。
至最终,金光陡然明灭,封印阵算被加固。
故渊这才知晓每年他在界下看到的金光和听到的嘈杂又有序的指挥是这样的。
如隔靴挠痒,对他的伤害不足林池鱼的千万分之一。
一年一度的弟子大会真正落幕,封印阵前弟子四散各自回门。
他们回门江淮序仍然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哪跟林沧泱打个地老天昏。
皓宴通知她们收拾好行李,即日搬进内门月院群落。
茯苓照例被收入江淮序门下,成为第三弟子。他不在,便由余回京替江淮序代为走了礼仪流程。
沈灵懿和林池鱼排名靠后,但因着林池鱼最后以非常规手段赢了绯常和沈灵懿,内门好几个长老想要收二人。
沈灵懿自然而然认了余回京,林池鱼想了想没有拦。
师徒这种禁忌关系加固于身,还是在刻板的御灵门内,沈灵懿应该不敢再喜欢人家了。何况余回京对她就没意思,望向她满目是看后辈的慈爱,她估计也意识到了。
林池鱼则认了一直殷殷看着她,暗戳戳示意以往道法都是跟着他练习的江越中作为内门师父,可把他给高兴坏了,上来就叫林池鱼乖徒,林池鱼就笑笑不说话。
沈灵懿算得偿所愿,乖乖在林池鱼和茯苓的双重监督下憋红着脸朝林池鱼道歉,随林池鱼二人搬入同一院内,做上下课的同门。
到了将黄昏,她才在内门饭堂听见弟子私下讨论门主回来了。
这夜,她床榻前再无动静。
林池鱼心想,绯常遵守了和她的约定,人还不算坏。
上午的课是她们入内门后上的第一堂课,茯苓拽着林池鱼落座,讨论道:“你觉得器修术法是谁教?”
沈灵懿顺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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