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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奈子虽然有些奇怪,但没有怀疑,将两只兔子带去洗干净疗伤。
她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阿凝怎么样?”
偷听中的谷凝一僵,紧张地呼吸着不敢乱动。
“她还在休息,我担心这只兔子打扰她,所以便带出来了。”锖兔面不改色地回应。
虽然没有直接看见这一幕,但还是听出了他镇定自如的语气中的熟练。
谷凝撇撇嘴。
惯犯,这小子一定是个惯犯,所以才撒起谎来一点也不紧张。
不像她,刚刚应付他的时候都差点忍不住结巴了起来。
不过好歹给糊弄过去了,她当下松了一口气,才惊觉自己背部莫名出现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一些。
她颓然地缩回角落,钻进被子里安静地待着。
这大白天的,真是太艰难了!
奇怪的是,在这么大太阳还如此炙热的天气下,她缩进厚重的被子里居然一点也不觉得闷热。
谷凝一边想着这种奇怪的现象,一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期间锖兔来过一次,并且以避免打扰她休息为由,替她挡住了谷奈子等人的看望。
好在他们都十分信任锖兔的细心,也就放心把谷凝交给他照顾了。
谷奈子平时需要出门采摘药草,拿到镇上卖钱给家里补贴家用。往常都是锖兔陪她出门,但谷凝到来后,谷奈子就把照顾人的任务交给他了。
惠子和一真毕竟年纪小了一些,并且胆子也不大,家里有十分早熟的锖兔在会方便很多。
谷奈子有时会出去三五天才回来,所以留下可靠的他来照看家里。
谷凝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她发现背上的伤势已经开始愈合了,虽然不快,但已不再流血了。
背上和脚上的伤口都被上了药,包扎起来。被褥也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房间里的血迹也被人清理干净,
“醒了,来吃点东西吧!”锖兔拿着一碗米粥走了进来。
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就把一些都整理了,除了背上的伤口是让惠子帮忙之外,都是他亲力亲为。
“奈子姐出门了,要几天后才回来,你不用担心被她发现。”把碗递给她,他缓缓开口。
“……”一言难尽地看着这碗食物,谷凝就差没有直接把抗拒写在脸上了。
“那只兔子呢?”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她小心地轻抿了一小口。
“它的伤口全好了,真是奇怪,第一次见伤口好得这么快的兔子。”说着,他一把提起兔子的耳朵放在她面前。
谷凝没有说话,小口小口地轻抿着碗里的粥,余光却时不时放在他身上,心里急切地呐喊着:
这小孩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走?难道要亲眼看着她喝光吗?
就这么几小口下去,她的胃就开始忍不住地抗议起来了。
见谷凝一脸沉默地喝粥,锖兔一时不知该怎么和她说话,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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