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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你会不会吻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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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卓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未曾想如此困难之事,竟如此轻易解决?他心中满是疑惑,似是不敢相信,转面望向纪德清:“殿下,世子妃当真有这么多余粮?”

纪德清点点头,道:“当然,我随世子妃一月有余,别的不敢保证,但以两岸灾民之数,世子妃洒洒水,便可保证百姓温饱。”

许世卓知纪德清不会诓骗自己,心中不禁对魏嫣然的仁慈与大度生出几分敬意。然而,他心中还有另一个疑问:“殿下,那和谈之事?”

纪德清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悠然道:“和谈之事,世子妃自有主张。你且安心,她既答应助你,便不会坐视不理。”

许世卓闻言,心中稍安,却又忍不住看向庭院中仍在“训夫”的魏嫣然,暗自感叹:这位世子妃,当真非同凡响。

他许世卓,朝中主战之臣,素以刚直不阿、忧国忧民著称。他曾多次上疏,直言契丹之患犹如附骨之疽,虽未至膏肓,然邻国不臣,屡犯边陲,扰我黎庶,掠我粮秣,终非长久之计。

契丹之于大梁,犹如肌肤之创,初时不觉,久则溃烂入骨,终成痼疾难医。他力主大梁当乘契丹未炽之时,早图良策,若待其羽翼丰满,恐非社稷之福。

然天有不测风云,黄河决堤,千里泽国,哀鸿遍野。契丹竟借公主送亲之机,背弃和谈联姻之约,起兵奇袭。

许世卓见状,更觉契丹之害不可不除。然今之大梁,内忧外患,水患未平,黎民未安,实无力同时应对契丹之侵。

他遂上疏陈情:“夫治国如调鼎鼐,当以苍生为念。今水潦为灾,饿殍载道,若复起兵戈,犹抱薪救火,恐非万全之策。愿圣上宽限二载,待民安物阜,仓廪丰盈,再议征伐之事。”奏章字字恳切,将胸中丘壑藏于民生大计之中。”

然陛下不予。

纪德清听罢,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认命罢了。”

许世卓一时不解,愣愣问道:“殿下何意?”

话毕,纪德清忽整衣跪地,朗声道:“臣愿辅佐圣主荡平佞臣,清君侧,肃无能官吏,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再震我大梁国威,惟求护国公虚衔……”

许世卓惊得倒退三步,心中满是惊恐:“殿下贵为天潢贵胄,岂可助外人乱我大梁江山?!”

他与纪时泽虽是表兄弟,但自姑姑逝世后,两家便再无来往。即便两家关系密切,他亦不可谋反。天下大乱,最苦的终究是百姓。

他正思虑劝谏之言,纪德清却扯着他的衣袍,欲让他一同跪下。许世卓眼疾手快,夺回衣袍,心中暗自思忖,这一跪下去,可就成乱臣贼子了。

纪德清正色道:“什么外人?纪时泽为我堂哥,为你表哥。我不过是看不下去大梁垂危,欲辅佐明主。你若不想入我们伙,便回去劝谏去。那皇帝老儿若是不听你的话,你便一头撞死在金銮殿前,我们也好借你的名号发兵清缴昏君,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忽闻木门轰然作响,原是纪时泽携魏嫣然走出酒楼,快步朝厢房内走去。

纪德清眼见如此,急忙追上,可木门忽闭,差点伤其鼻梁。他急拍门扉:“有何秘事不可示人?叫我看看罢。”

许世卓在一旁看着,一脸鄙夷。他想,若是他师傅在此,必定气得胡子横飞,拿出戒尺将这些人狠狠打上一遭。

内室之中,纪时泽轻抚魏嫣然云鬓,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他怕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她,故而动作轻柔。然而,魏嫣然却并不领情,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几次三番差点落在地上,好在被他紧紧抱住。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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