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金风宴09(2 / 2)
秦昭宁恍然回过神来。
徐知砚依旧紧抿唇瓣,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也没有落座,一群人便站在他身后。
张序尧也不介意,只自己坐在雪柏图下的正位之上,抿了口茶,又道:“自去岁后,舍妹就不爱出门,此间怕是有误会,还望徐大人明察秋毫。”
说话间,一身着雪白衣裙的女子莲步轻盈进了正厅,看见着了官服的几人,微微愣神后道了声“大人”,又同张序尧行了个礼,“兄长唤我来有何事?”
大魏民风开放,男女戒备并不若前朝那般严明,但公务场合还是极少有女子进出,如今家中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差,张时愿心底有隐约不安,却未在面上表现。
秦昭宁亦借机看清了张时愿的面容,美则美矣,却有些违和。
张时愿走到张序尧身旁,兄妹俩站在一起竟无一丁点相似之处,秦昭宁也终于明白那违和感从何而来。
张时愿约摸二八年华,身上已然带了些金风宴上的其他豆蔻贵女没有的气韵,五官立体,眉目清晰,步履间亦有张序尧一般的悠然气质,却又多几分凌厉,周身疏朗大气。
张序尧有一身温润如玉的书生气,张时愿却更像是棱角分明的利刃,站在素雅端庄的雪柏图下,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可分明是极具英气的长相,她却偏偏要同温婉女子一样着一身白色衣裳,说是附势,秦昭宁却觉得她好似在刻意掩藏什么。
想到她或与那两具尸首有关,秦昭宁心微微下沉,亦敛了脸上的神色。
“徐大人有话问你。”张序尧只低声说了句,放下茶盏的手却有些难以掩饰的僵硬。
徐知砚开门见山,“前夜在翠香楼追月阁中发现了两具尸首,分别是苏府的苏?和苏润之。追月阁的主人小云燕提供了书信,上面言明给她的指示,而书信的字迹正是你的。”
“翠香楼?苏?怎会死在翠香楼?”张时愿微微皱眉,听到死的是苏?和苏润之时,面上尽是不可置信,听到书信字迹时,又面露迷茫,“我从未去过什么翠香楼。徐大人说的书信我更是不知,我也并未结识什么小云燕,大人将那书信给我看看。”
她面色一片坦然,看到徐知砚手中的信件时,先是茫然一怔,而后却轻轻笑起来,“同我字迹确有八九分相像,落笔力道都一样,收笔还是有细微差别的。”
说罢,她拿起手边宣纸将信上内容誊抄一遍,“大人请看。”
秦昭宁凑近细看,信件上和宣纸上的字迹几乎如出一辙,然信件上的字迹收笔更拘谨内敛,宣纸上的随意一个字收笔都有所控制,却还是有掩饰不住的锋刃。
“大人应当知晓,模仿字迹最容易便是模仿落笔,收笔时最容易松懈而忘了模仿。我不知那人为何要模仿我的字迹,但大人应当能看出来的,两个字迹确实不同。”张时愿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态,张序尧闻言也松了紧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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