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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金风宴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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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快入冬的缘故,分明是白日,秦昭宁从官衙出来时天色却有些昏沉,不见一点日头,更让她无端觉得烦闷。

她去了张府。

张序尧见她突然造访,便命人赶紧给她看茶,神情中也有些惊讶,“姜大人今日前来,可是为了和甫兄的案子?”

秦昭宁颔首,“正是。有件事情,需要张公子帮忙确认。”

“姜大人尽管说。”张序尧神色朗然。

秦昭宁拿出一幅画,“虽然张公子此前说过已记不清苏润之藏起来的那副画中女子是何模样,但我仍想同公子确认。”

晨起后她同徐知砚又去了一趟苏府,许是苏琬身子不好的缘故,简单招待后阖府上下都在忙着照料后院,他们在书房中搜查倒是没什么阻碍,但也没搜出什么。

苏润之是极爱作画的人,房中放了许多他的画。

如今她将其中一幅画拿到张府,便是想确认自己心中所想。

她将画缓缓打开,是一幅女子采雪图,图上有几个闺阁女子,有两个女子穿着斗篷端坐着,还有个女子和丫鬟一同采腊梅上的雪水。此画作于元月蒲州一场大雪以后,画的正是苏府女眷。

张序尧凝着眉盯着桌上的画良久,才开口道:“时过境迁,我真当真不太记得了。但若说印象……”

他细细端详画上一人,随即眸色一亮,“就是这女子。虽只是个背影,但那幅画上女子的出尘气质同这女子如出一辙,和甫善字画,总能将气韵精准刻画,错不了。应当是嫂夫人吧?”

他与苏润之从学院中分开后就鲜少交际,况且他不同女眷打交道,对苏润之身旁女眷自然不甚了解。

秦昭宁却没回答,只动作沉沉地将画默默收起,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开。

再回到官衙时,却见徐知砚步履沉沉地走出来。

徐知砚见了她便道:“袁喜醒了,我们得去一趟苏府。”

秦昭宁沉重地颔首,“我亦有此意。”

徐知砚听见她言语中的凝重,不觉脚步一顿,“你也查到了?”

秦昭宁点点头,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艰涩地开了口,“我想,苏琬腹中孩子,应当是苏润之的。”

徐知砚眸中果然没有意外之色。

昨夜她翻来覆去想了一夜,虽不敢相信,但也不得不承认,苏琬本就是不太爱出门的女子,接触的男子并不多,是谁能让苏琬受孕,又是谁能让苏琬如此憎恨不齿却只能打碎银牙往里吞,再料想苏润之和苏?的行径,苏润之此人何止“腌?”二字可以形容?

答案呼之欲出。如此,苏琬的杀人动机十分充足了。

“我方才去了张府,找张公子确认画中之人,张公子一眼认出那人是苏琬。几年前苏润之就已经在惦记自己亲妹,此举恐怕是预谋已久,当真畜牲至极!”秦昭宁甚少骂人,此刻却是忍不住。

徐知砚眸色也十分暗沉,“袁喜给了我一封信。他并不识字,但他说这是苏润之那夜不小心掉落的,苏润之匆匆出门,他没来得及把信给苏润之,便听到他出事的消息,之后他一直不敢拿出。直到昨日,他被蒋氏拉出去杖责。”

秦昭宁心头略过一丝古怪,“若是要怪罪,为何那日来认了尸回去不杖责,偏偏是昨日我们去了苏府她们才杖责?”

徐知砚却摇摇头,“眼下先查苏琬之事,你先看看。”

他将信递给秦昭宁。

信上字迹娟秀清丽,落笔间虽刻意隐藏,却能看出写字人滔天的愤怒和委屈,字迹与小云燕所给的书信字迹看似有许多不同,细细看来首笔却是如出一辙。

是苏琬无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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