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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林清安,你又在演什么?”
蓝溪过去拍拍他的脸,一片滚烫,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还真病了啊。
她惊诧万分,第一反应是他太柔弱,吹几分钟冷风就发烧,比小荔枝的体质还要差劲。
“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林清安躺在床上,手臂盖在眼睛上,“嗯”了一声,“听得到。”
“现在感觉怎么样?”
“难受??”
他的尾音带点哼哼唧唧的,两只耳朵如同熟透的虾,口唇微张。
蓝溪坐在床上,不禁一“啧”,这算什么事。
“你是装的吗?”
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你该不会是装生病博同情心吧?”
林清安拖着劳累的身躯从床上坐起来,左眼还未完全掀开,复杂地朝她看:“我有病吗?”
谁动不动装病玩啊。
他走起路来不太稳当,像喝醉了酒似的,晃晃悠悠从衣柜拿上衣服,往卫生间走,蓝溪注意他的举动,忍不住开口:“你都发烧了还洗澡?”
她可真怕对方洗着洗着摔倒在地上,那到最后麻烦的还是她。
“我想睡觉。”
林清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用手敲敲脑袋,以让自己清醒几分。
蓝溪看不下去,穿上拖鞋,“我去给你泡药。”
“好,谢谢。”
“……”
荒谬的一天终于过去,林清安醒来时额头上还贴着降温贴,喉咙干涩,但总算没有昨晚快晕死过去的濒临感。
这场烧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终于有精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把蓝溪惹生气,对方甚至提起离婚,然后自己说什么来着。
林清安想到关键点,大脑开始晕眩,倒抽一口凉气。
他记起来了。
他向蓝溪表白了。
表白!
他怎么敢的!
刚睡醒,懊恼与悔恨交织,为何如此莽撞,不分青红皂白就表白了啊。
林清安看了眼身边熟睡的人,轻手轻脚下床,开门,站在客厅中央,细数昨晚一系列奇怪的举动。
完了,这下真要离婚了。
他居然趁发烧的糊涂之际说出“喜欢你”的字眼,蓝溪绝对会厌恶他。
林清安急得团团转,喉头好似被砖块磨砺一般,刺痛难耐,咕噜噜喝完一大杯水,他开始思考对策。
现在离家出走还来不来得及。
不过离家出走前最重要的就是先填饱肚子,林清安没吃晚饭,还生了场短暂的病,胃里空得火辣辣疼,他打开冰箱,准备给自己下一碗面吃,享受最后的宁静。
火一开,油下锅,空气中逐渐散发肉末与番茄的香味,也吸引了快要醒来的蓝溪。
林清安犯了个大错,他出来时卧室门没关。
……
蓝溪翕动鼻子,不自觉地分泌口水,今天她比闹钟醒得还早,双手伸出去,床另一边没人。
“奇怪,被子都不叠。”
蓝溪罕见地没有赖床,正疑惑林清安的反常,敏锐的嗅觉已经闻见香喷喷的面条味。
她很饿。
大脑传递出这个讯息,她走出房门。
“你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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