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要杀吗?(1 / 2)
指间湿润了一小片,江闯被柔软的唇触碰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犹如雷击。
江闯快速将手移开,他的呼吸在寂夜里都显得不那么平稳了,湿润的液体沾染在他的肌肤上,如烈火燃烧而过,留下经年无法愈合的伤疤,脑海中错乱的记忆开始闪回。
“小闯,叔叔给你买了一条漂亮的白纱裙。”
“我们来玩换装游戏好不好?”
“小闯,要把裙子撩起来才最好看。”
……
“江闯?”
“江闯,你怎么了?”
纪徊青吃力的伸出手拉了拉江闯的袖口,靠近时他才发现江闯的身体在发抖。
“我靠,你没事吧?”纪徊青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了,他用力摇晃了下江闯的身子。
“别碰我!”
江闯猛地甩开他的手,那双眼犹如锐利的弯刀,直勾勾朝纪徊青看过去。
人在极度脆弱时往往会展现出极高的攻击性。
江闯就是如此。
恶劣的语气,尖锐的眼神,不断远离着的肢体。
纪徊青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耐的把手收了回来:“不碰就不碰,你丫的吼什么吼?比谁嗓门大是不是!!”
“要不是你和疯了一样嘴巴里一直嘀咕,谁爱碰你?”
这人真的阴晴不定的,一会儿上门给他上药,一会儿又把他的手甩老远吼他,纪徊青越想越气,他把床上的药一股脑全塞进小木盒子里。
“拿走,我不需要。”
江闯阴沉着张脸,他站起身拿起木盒子就往外走,门被大力的关上,连带着窗户都摇了两下。
“你去你丫的,江闯!!”纪徊青的五脏六腑都快喊碎了,疼得厉害。
躺回床上后,他才发觉自己的左手掌心湿了一小片。
“这什么?”
纪徊青抬起手,掌心处的水珠顺着他的小臂向下流淌,他轻轻舔了口。
“咸的?”
“我靠。”
他不会给江闯惹哭了吧?
比起是否惹江闯哭这件事,纪徊青更惊讶于,原来江闯这样冷冰冰浑身是刺的人也会哭啊。
他干笑了好几声,笑得五脏六腑跟着一块搅动,纪徊青身上被处理的也差不多了,明天去医院挂号做个全面检查就行。
迷迷糊糊的,纪徊青做了一个梦。
江边,蓝灰色的烟雾缭绕在眼前,再往前走,一个背影静坐在江边,微风轻动吹过那人的发丝,衣服有些熟悉,但纪徊青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梦里,他问:“你也来看晨昏线啊。”
那人不为所动,只是垂下头,手在来回拨弄些什么。
短暂的晨昏线映照在江波之上,纪徊青被吸引的挪不开眼。
“你怎么不抬头看看啊,明明眼前的风景这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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