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像是殉情(1 / 2)
那场谈话之后江闯便消失不见,纪徊青前后左右问了个遍,没人知道江闯去干什么了。
不安,灌满了纪徊青的心。
江闯有躁郁症他是知道的,且有很强烈的自毁倾向,经不得刺激。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纪徊青泼了江闯一身脏水,大小姐心高气傲,估摸着是嘴上原谅了心里还气得很。
教室人都走完了,纪徊青松懈了口气瘫在桌上。
“纪徊青啊纪徊青,你这张嘴,怎么老得罪人啊……?”
见不到江闯,他浑身没劲儿,连个打趣的人都没有。纪徊青这才又找出了个自己会和古怪的江闯做朋友的理由,他身上有股劲儿,别的人都没有,只要纪徊青动动嘴皮子,就……
就……?
纪徊青忽然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
他好歹也是有一本出版书的小作家了,怎么会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江闯呢?
白皙的皮肤一碰就好像会留下什么了不得的痕迹一样,不爱打理的碎发偶尔总是会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纪徊青只要一打趣,江闯一定会先生气的别过头,然后又仿佛想通了什么,过了会才会怼回来。
这个江闯的脑子里好似有两个小人儿,一个说:别理他!他就是个臭流氓!
另外一个说:骂死他!不要放过这个狗东西。
两个小人儿一打起来,脑子就承载不住了,这个时候的江闯就会红了耳朵。
红耳朵……
纪徊青猛地睁开眼,一双漆黑的眼,平静无波,离得很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的一下,纪徊青一拳“男鬼”揍了上去。
结结实实的一拳让江闯苦不堪言,他愣在原地,苍白的肌肤上血迹泥泞,沿着鼻管又流下了几滴鼻血挂在脸上,在昏暗的教室里格外可怖。
“纪徊青。”他的语气怒火难遏。
纪徊青放下警惕着的拳头,他瞪圆了眼:“江闯,你,是你啊。”
“我真以为是鬼呢,草。”他小心翼翼的凑近,从口袋里掏出张纸递给江闯。
纪徊青傻呵呵的笑了下:“你自己擦擦?”
江闯眉头轻拧,再舒展开时有些戏谑的歪了下头:“你给我擦。”
今天又是冤枉又是给了一拳。
做一晚大小姐的狗也无可厚非哈。
纪徊青轻松的说服自己,他捻起纸巾轻轻擦拭江闯唇边的血迹,手有些抖,指尖轻触上江闯的唇,他和触电似的甩开手,若无其事的自己扭扭手腕。
“哎哟我这,手抽筋儿了还。”
江闯呆了一瞬,他嗤笑出声:“纪徊青,你真的很像条小狗。”
难得见这张阴沉脸笑出来,纪徊青甩甩手:“算了,你爱笑就笑吧。”
江闯慢悠悠的贴近他一步,眼底难以言喻的兴奋几乎快溢了出来,他问:“真的只有家里人才能叫你小狗吗?”
“对、对啊,我很小的时候爸妈给取的……怎么了?”
纪徊青不由得的朝后退了步,没走几步他才发现自己被江闯堵在了窗户边,一只手轻扶了下他的腰,像是在提醒他注意安全似的。
可是提醒到位之后又不肯移开手,弄得纪徊青浑身不自在。
江闯今天的话格外多些,他又问:“在这,在北川,有人叫过你的小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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