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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承凰还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心底惦记着那女子,便着急赶回长乐宫,想着在宫宴之前看一看沈涟漪。
此时见了小夏子和那些膳食,宫承凰有了主意。
“福如海,去长乐宫。”
福如海对于昨夜的事情,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他见宫承凰这般平静的样子,就知道,宫承凰还不知道昨个的事情。
否则按照宫承凰对沈涟漪的宠爱,不可能无动于衷。
福如海对着小夏子使了一个眼色,小夏子立刻就明白了。
小夏子对着宫承凰大声道:“殿下,娘娘她昨夜陪侍了太后娘娘好些个时辰,眼下估计还没有起来呢!”
宫承凰俊眉微蹙,冷声问:“这事怎么没有和孤说?”
小夏子身子一抖,跪了下来,战战兢兢道:“殿下,不是奴才们不说,而是没有找到机会说!”
宫承凰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兀自揉了揉眉心,冷声道:“纵使如此,昨夜孤从御书房回来时,你们也该和孤言说此事。”
福如海知道,这事不好他来说,只能委屈了他徒儿了。
福如海轻轻踢了下小夏子的屁股,随后佯装凶恶,厉声道:“你这小子,还不快点把昨夜的事情告诉殿下,我倒是不知,你现在厉害了,这事都能瞒着我了!”
小夏子咽了咽口水,知道师傅福如海是在保护他。
他即刻求饶道:“殿下,师傅,不是小夏子故意隐瞒不报,是昨个殿下您回来的时候,太子妃娘娘她早已经回来睡下了!奴才是担心殿下和娘娘睡不安稳,这才没有昨夜就说。”
从小夏子的话里,还有福如海的举动中,宫承凰大概是知道了。
这两个奴才昨夜就都知道了,如今一唱一和,怕是想把过时未报的事情隐瞒过去。
许是牵扯到了什么不能说的人物,这两个奴才便壮着胆子瞒了半个晚上。
宫承凰不假思索,立刻猜到了其中的缘由,他坐在椅子上,摩挲着手里的玉扳指,沉声道:“知情不报,福如海扣三日俸禄,小夏子扣半月俸禄。”
福如海听后老脸一暗,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始末难以瞒住殿下。
沉下心来,领了罚,福如海将事情都说与宫承凰听了。
宫承凰眉头却越拧越深,母后和皇祖母的恩怨,由来已久,不是他能处理的。
毕竟皇祖母也是一心一意扶他在储君之位上,甚至于将林氏的女子早早送入东宫,以表林家的忠心。
他不安心的地方在于,为什么三皇弟会恰好去钟粹宫,还顺便帮涟漪解了围。
左右这两人在后宫中,自然是不敢明晃晃地有什么事情。
可宫承凰心底忧虑是越发深了,他自然也无法就这事对沈涟漪说些什么。
不信任,始终不是一种令人愉悦的体验。
宫承凰停下脑海中的思绪,他抬眼看了下外头的阳光,低声道:“走吧,先去长乐宫。”
福如海应声后,再多嘴问了句:“殿下,那今日殿下是要同太子妃娘娘一道用早膳吗?”
“废话。”
宫承凰本来就因为昨夜里,他没有及时赶去帮着涟漪解围,有所不悦。
对这两个瞒报的近身陪侍太监,也多了些许不耐。
但横竖不至于对两人起了调换的心思。
所以只是态度严厉了些,叫这两人以后不敢再拖延禀报。
“是,殿下。”
福如海在宫承凰这般训斥过后,反而放心了不少,这代表宫承凰对他们两个不会再追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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