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2 / 2)
的确微不足道,毕竟是他有求于裴宴怀,甚至在裴宴怀了然的注视下,他怒而不敢发作的样子,也将方才的事情当成了谈判的条件。
“怀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说是我将灯笼扔到了你的身上?”裴元咬着下唇,羞耻难耐地看向裴宴怀包扎好的手。
堂弟之所以会如此生气,不只是他伤了裴宴怀,还因为他伤到的是裴宴怀的手,若裴宴怀因此谈不了琴,作不了画,他好似就会成为千古罪人。
裴宴怀的声音透着几分哑意,即便是在病中,眸光依旧凌厉,“堂弟看到了,他大抵不会说谎。”
裴宴怀从裴元的身上翻了下去,他感受到了裴元衣角的凉意,抿了抿没有血色的薄唇。
裴元瞧着裴宴怀已经不再看他,心中更为急切,知道让裴宴怀包庇他这个罪魁祸首是件很残忍的事,但裴宴怀自己也有错,裴宴怀就不应往前走那半步。
他想到那日在马车上,再三犹豫下,抱住了裴宴怀的手臂,还放到了自己的怀中,“哥哥,求你想想法子,好不好?”
虽然他看过那种话本,但也是匆匆瞧上几眼,能够做出来的事也就只是将身子压向裴宴怀的手臂,再魅惑人心的事他做不来。
可这次不像是在马车上,裴宴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眉宇间没有任何的松动。
裴元跪在床榻上,又往前蹭了蹭,忽然注意到被褥翘起的一角里藏着白色的东西,他怔了怔,下意识将那白色的东西摸了出来。
拿到手里,他才发现这正是他被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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