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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漓倒在软被之中,发髻散乱成瀑,外袍被高靖远粗鲁的剥去,腰带散落在一旁,百迭裙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

就在高靖远伸手撩开里衣时。

她脸上的惊慌和无措渐渐褪去,那双眼尾上佻的凤眸平静地看着高靖远俊毅的脸庞染上难以抑制的情欲。

沈思漓反手拍开他的手,转而主动去解开腰间的系绳,语气稀松平常道:“嫁人前,我就做好身子给定安侯的准备。你想与我圆房,人之常情也无可厚非,但这并不代表我属于你。”

她的身子是给定安侯的,哪怕定安侯爵位下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反正不是心甘情愿给他高靖远的。

高靖远恼羞成怒,沉着脸说:“圆房礼成你就是我的人!只属于我一人!”

“是吗?”沈思漓里衣半敞,仰高着头,漏出清晰的锁骨和肩头上的软带。

她双手搂住高靖远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我好怕哦。”

她嘴上说着怕,眼睛里充满诱惑与挑衅,看不出半分不安。更像是志得意满的猎人,设下陷阱只待猎物上钩。

高靖远倒是很享受她的主动,灼热的大掌紧紧贴合住她两侧的腰身,缓缓低下头嗅她香肩的味道,嗓音隐忍而又暗哑道:“别想着逃,这府里上下都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你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

单凭沈思漓留下的无能侍女,谁又能帮她通风报信?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没人能带走他的妻。

“我不爱你,困住我有意思吗?”沈思漓松开手,拨弄着自己发丝,轻声问道。

“你只是现在不爱我,”高靖远目光灼灼,覆上他的手,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我可以让你的身体先爱上这股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食髓知味,除了我再没人能满足你。”

沈思漓伸出指尖推开他的额头,神思有些游离,柔声道:“侯爷这话同不少女人说过吧。”

高靖远盯着她娇艳欲滴的软唇,逐渐逼近,“我们彼此知之甚少,等我们多相处些时日,等我们有了孩子,娘子自会懂得为夫的真心。”

“高顺安,你太自信了。”两人间隔仅一息之距,沈思漓笑起来,“你凭什么自以为是以为我会生下你的孩子?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上逼我就范的男人?”

高靖远突然一滞,讨好似地吻上她的鼻尖:“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

沈思漓低声浅笑,神色带着丝癫狂,她果然痛恨这些高高在上不顾他人死活的人,那么的自以为是,真是令人讨厌至极。

她用力推开高靖远,笑得歇斯底里:“鸟链已断!你拦不住我,孩子也困不住我,这世间再没有谁能囚地住我!高顺安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不痛快你高家也别想痛快,强行将我留下的后果,你承受不了!”

她说过,既做不了翱翔天际的鹰,那便做的?雀,将轻视她的人挂在树杈上慢慢啃食殆尽。

这世间已没有她所留恋的,大不了孤注一掷,将高家闹个天翻地覆,最后无非是落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

“我偏要试试!”高靖远见她滴水不进,冥顽不灵,不禁怒上心头,再没了怜惜,直起身用蛮力掰开她的双|腿压在身下。

“高侯爷好狠的心,连儿子都不要了。”沈思漓任由高靖远压着,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娇滴滴的嗓音在儿子二字上咬的格外重。

高靖远跪在沈思漓两腿之间,胸膛起伏剧烈,一把抓住她的手,喘着粗气逼问道:“你想对无定做什么?”

瞧,这不就掐住了猎物的命门。

男人可以舍弃父母兄弟,可以舍去自身和闺女,独独割舍不掉传宗接代的独子。

什么爱不爱的,不过是求而不得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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