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2 / 2)
服务生把礼品袋拿了进去。
姜末叹了口气,有钱人就是任性,喝个咖啡都是一掷千金。
她摇了摇头,心底一阵酸涩感涌了上来,嗓子里辣辣的。
刚回到后面,服务生又把礼品袋拿了回去。
姜末脚尖一顿,跟在服务生身后。
阳光一路照在礼品袋上,渡上一层金辉。
服务生把礼品袋交还给奶奶:“不好意思,我们君姐说请您收回去。”
谭奶奶一愣。
服务生又说:“君姐说,您以后若是想喝咖啡,可以提前预约,送礼的人太多,她招呼不过来。”
哧!
姜末笑了出来。
韩欣君也是个有趣的人,这句话得多打脸他们祖孙。
果然,没过一会儿,乔治和他奶奶灰头土脸地走了。
天色黑了下来,姜末脱下了服务生的衣服,换回自己的衣服。
咖啡馆里的人渐渐少了下来。
韩欣君从里面走出来,也开始换衣服:“一天的时间,能有这样的进步,都可以以假乱真了。”
姜末笑笑:“昨天晚上恶补了一下。”
“peter教你的?”
姜末抬起眼,想了想,还是点头。
韩欣君打量她两眼:“你们是同事?”
“一个组的。”
韩欣君点点头,笑容温和:“有空常来坐坐,我们还挺投缘的。”
离开了思君咖啡馆。
姜末也没觉得多饿,她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
都城的晚上总是特别繁华,街道两旁的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的小灯笼,将这个城市点缀得五颜六色。
她走了一会儿,再一抬头,居然走到了猫儿酒吧。
姜末脚尖顿了一下,抬腿走了进去。
没到深夜狂欢的时间,猫儿酒吧这个时间还不算太热闹。
她一进去,门上的铃铛响了一下。
“欢迎光临!”服务生朝她弯腰。
姜末向里面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谭辞。
想必他今天不在这里。
她找了个卡座坐下。
想到上次的一万多块钱,顿觉肉疼。
服务生过来点酒时,她下意识地问:“有没有便宜点的酒?”
服务生推荐了几款,姜末直接点了一瓶。
下午的事她一直心情不太好。
喂猫喂狗都不会给她?
她竟然连猫狗都不如。
想着想着,姜末猛喝了一杯下肚。
她不懂咖啡,更不懂酒。
只觉得一杯下去,胃里火辣辣地在燃烧。
可是心里的痛比胃还要难受。
她一杯接着一杯,一口气喝了几杯下肚。
大脑终于被麻痹了。
她靠在了沙发上,慢慢阖着眼。
喝醉了,她就不会胡思乱想,更不会心痛。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愿喝醉。
吧台上,酒保一直在盯着她。
见她喝醉了,酒保拿起电话:“peter,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女的,她喝多了。”
叮当!
酒吧大门上的铃铛响起!
谭辞一身休闲的黑衣从夜色中推开了门。
酒吧外面已然陷入黑暗中,只有几束打过来的车灯勉强能分清真实与虚幻。
男子眉眼都有几分湿漉漉的,纯黑的瞳仁在酒吧暗淡的光线下微微紧蹙,一身利落的黑色休闲装让他的身材更加劲瘦颀长,走进来时,视觉效果差点撞上门梁。
他走进来,目光向酒吧里扫了一眼。
卡座背对背而立,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见。
“peter。”酒保在吧台里对他努了下眼神。
谭辞的目光顺着他的眼神落在一处背对着自己的卡座上,旋即他把手机放进裤子口袋里。
穿过舞池的霓虹灯,坚定有力的双腿几步就迈了过来。
姜末的确有点喝多了,这会儿晕得不知道自己行老几。
但头脑还有几分清明,感觉到有人靠近,她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霓虹灯斜斜打过他的眼角,狂热的舞曲打响了今晚的节奏。
在这一阵浪潮般的喧闹中,姜末似乎看到谭辞的眼尾落平,古井无波地俯视着她。
嗯?
看着她干么?
她来给他的酒吧送钱,不应该是他的上帝吗?
姜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下没站稳,撞进了谭辞的怀里。
大脑麻木,嘴里的话也没有章法:“你来了,你们酒吧这是什么酒,喝两杯就头晕。”
“下次改良一些,进一些喝不醉的酒。”
谭辞一只手扶着她,瞳仁一撇:“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沉默一会儿,姜末抬起眼。
谭辞唇线紧抿,眉眼不太好友地盯着她,好像,她欠了酒吧的钱,要拍拍屁股走人。
“要钱是吧,我现在就扫码。”姜末推开了谭辞,跌撞着往吧台。
谭辞拉住她,很大力,把她从左边拽到了右边。
他拉着她往外走:“先送你回家。”
姜末眼前的谭辞已经有点模糊,看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但他抓着她的力度很大,差点把她的胳膊抓断。
她吃疼地甩了他一下,自己撞到了身后的吧台上。
正好后面就是付款码。
鲜亮的蓝色乱码她还是看得见的,于是,她掏出手机。
吧台里的酒保走过来,把蓝色乱码拿走:“不好意思小姐,这是点餐的号牌。”
酒保看了谭辞一眼,小伙计头脑灵活:“付款码在peter那。”
号码牌?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姜末转过身,靠在吧台上,缓缓抬起手,指着谭辞:“你赶紧把付款码给我。”
舞池里的欢闹声震耳欲聋,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下,姜末居然还能听到谭辞嗤声一笑。
那声音似乎在嘲笑她。
他双手插进了口袋里,在吧椅上坐下,长腿伸出去老远,差点把姜末绊倒。
“付款码是吧?”
谭辞掏出手机,亮出了自己收款码。
姜末现在是看见码就想扫,她快速付了钱。
酒保都笑了出来:“peter,她今晚该不会想买你吧?”
谭辞忍着笑,对酒保甩了下头。
酒保撇了下唇去干活。
“付了钱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姜末点点头。
谭辞身体一立,拉着姜末往酒吧外面走。
喧闹声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舒服又清新。
酒精的作用,再加安静的环境,姜末上了车就觉得困意袭来。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到了她家楼下,谭辞叫了她两次都叫不醒。
他抬头看了眼上面的窗户,是黑的。
谭辞拔了车钥匙下来。
姜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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