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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5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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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她给谭辞发了条微信。

姜末:【mike韩非要司机送我,盛情难却。】

司机是都城当地人,一看就熟悉路况,二话不说,车子一拐,抄小路跑。

车子跑到很快,几乎一路没有堵车。

快到猫儿酒吧时,谭辞的信息才回了过来。

Peter;【没事,应该的。】

姜末:“......”

还真是不见外。

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就开到了猫儿酒吧,

她进去时,酒吧里还没有多少人。

楚子旭也没在,倒是酒保看见她,向她挥了下手。

赵北阳跟几个同学已经到了,大家都在招呼她。

蒋盈的生日,赵北阳特意给她买了一个生日蛋糕。

唱完生日歌,把蛋糕一切,大家一面喝酒,一面吃蛋糕。

蒋盈头上戴着生日帽,问姜末:“今天我在电视上看见谭氏集团的接任典礼,那个男的好像上次来给你送包的。”

姜末差点被蛋糕咽死,心虚地喝了口果汁。

赵北阳笑:“是挺像的哦。”

姜末瞪他一眼,赵北阳屁股一挪,油亮的头发坐到了姜末旁边:“叫点酒呗?”

“啊?”

姜末没反应过来。

“在这里你不得请客。”

姜末:“......”

敢情叫她过来是来请客的。

她也不是小气的人,空着手来给人家过生日,还挺过意不去的。

“行吧,你叫吧,我不懂酒。”

“得嘞。”

赵北阳一挥手,服务员走了过来:“来瓶拉菲。”

扑!

姜末的果汁都喷了出来:“别叫那个。”

一瓶二十多万,她可请不起。

“赵北阳,你拿姜末开什么玩笑,拉菲这么贵,你想她破产。”孙伟拦了一下。

赵北阳推开他:“你懂什么,快坐下吧。”

“就要拉菲。”

姜末:“......”

她把果汁杯放到桌子上,头也不回,有点生气:“一会你买单。”

“你不是吧,我买单?”赵北阳气得鼻子都歪了。

大富婆姜末在这儿,居然让他买单?

姜末知道他的险恶用心。

猫儿酒吧是谭辞的,二十多万的拉菲谭辞不是请不起。

只是最近姜末让他花的钱太多了。

爷爷的治疗费就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谭辞从美国请来大夫,光这笔钱她都不敢想。

现在她大病初愈,上下班又是专车接送。

想想姜末都觉得自己败金。

她从前的确想过狠狠敲谭家一笔,可时过境迁,这件事本来就是一场误会。

她也不好再让谭辞花这么多钱。

过个生日不是非要喝拉菲不可。

如果有一天她有这个能力,十瓶拉菲也不是问题,但现在她没这个能力,也不想打肿脸充胖子。

赵北阳不是很高兴,姜末也不高兴。

孙伟和蒋盈还劝了半天。

时间近晚,酒吧的人陆续多了起来。

一声接一声的‘欢迎光临’,渐渐被音乐声取代。

姜末叫了一瓶差不多的酒,酒刚送来,她看向大门的目光僵住。

抬头间,她看见安雅他们三个人走进了酒吧,正四处张望着找位置。

头顶的霓虹灯闪烁,姜末的目光一动没动。

三个人走进来后,目光一致落在一个卡座上。

姜末听到安雅问大卫:“这确定这间酒吧是peter投资的?”

“确定,他带我来过。”

安雅撇了下唇:“那他估计也不会过来。”

刘仕维好像没当一回事,径自往里走。

路过姜末身边时,他的脚步一停。

姜末也没刻意闪躲,大方地点了下头。

刘仕维淡淡一笑,越过她走进去。

他一走过去,安雅和大卫也看到了她。

安雅双手环胸:“真是晦气。”

大卫倒是友好地过来打了个招呼。

蒋盈哇塞一声:“这两个帅哥是谁?有没有女朋友?”

恨嫁蒋盈看见一个男的就想扑上去。

姜末吃着蛋糕,很想抬腿离开。

一会儿谭辞过来就有意思了。

可她抬了抬腿,又放了回去。

谁尴尬谁知道。

酒吧的舞曲响起,舞池里的男女一对对拥抱热舞,有几个年轻的男女还在跳脱衣舞。

当然不是真脱,只是拿着衣服甩两下,激发一下氛围。

姜末喝了会果汁,谭辞的信息发了过来。

Peter:【会没结束,可能会晚点。】

姜末:【不急,我们正聊天呢。】

Peter;【老婆最好了。】

姜末笑了笑,起身上洗手间。

酒吧的洗手间很干净,男女分开。

姜末出来后洗了个手,对面的男厕里,大卫正好走了出来。

大卫一看见姜末,就笑着走过来:“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天也没机会单独跟你说两句话,有时会我请你和peter单单独吃饭吧。”

前题是不带安雅。

姜末明白:“没事,改天我们请你。”

大卫笑了笑:“peter过来吗?”

“晚点吧,他正在开会。”

大卫点点头,有点为难:“最好别过来,你朋友还在这里,他一过来就和刘教授有冲突,我怕闹得不欢而散。”

说到这个,姜末也很奇怪,他们有杀父之仇吗?

这段时间事情多,她也没来得及问谭辞。

姜末一哂,大卫话也是多,大概给她讲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过节??

谭辞刚到美国时,跟学校里的一个华人老师关系很好。

老师也很看重谭辞,经常给他私下开小灶。

一来二去,两个人亦师亦友。

当时刘仕维是他的助教,后来因为一个设计展露了头角,从助教一跃成为了正式老师。

后来才凭借自己的才华升为教授。

但那位老师后来因病去世。

大卫也是后来才知道,刘仕维当年的成名作是那位老师的作品。

但当时没有公开,只有他看见过。

老师临死前将这件事告诉了谭辞,直言这个作品是自己一生的最爱,可惜被刘仕维横刀夺爱。

他可以说是含恨而终。

可是这件事并没有人作证,更没有人指证刘仕维抄袭。

谭辞也拿他没有办法,可以后几年,谭辞一看见刘仕维,就满腔怒火。

完全可比杀父之仇。

大卫说:“其实刘仕维解释过,他的作品不是抄袭,只是借鉴了一些创意,可以说是洗了一遍设计,构不上抄袭。”

姜末沉默了一瞬。

大卫叹了口气,已经转身离开。

她看了眼舞池的方向。

劲爆的舞姿歪歪扭扭,滑稽而夸张。舞池里的男女大声欢呼着,尽情挥洒着青春的华章。

而同一时间,又有多少殷殷学子在挑灯读书。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有的人喜欢肆意不羁,也有的人喜欢循规蹈矩。

就像一把标尺,纵横在所有人中间,只要不越界,偏向哪一面都无所谓。

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境界。

就像谭辞,他或许永远站在风驰浪疾的路口,像棵树,不会为任何风浪动摇。

他曾说自己是最正经的人,当时姜末还不相信。

其实他真的是个再认真不过的人。

走过舞池,姜末刚想回到座位上。

耳朵比眼睛最先反应过来??

钱佳佳将一个酒杯打翻在地上,清脆的声响透过DJ舞曲,隐隐约约地传来。

现场一片手忙脚乱,服务员赶紧拿扫把过来打扫。

姜末看了一眼,转了个身走去了吧台。

酒保正在稀里哗啦地摇着酒,周围的宾客低声交谈,偶尔发出几声浅笑。

姜末一过去,酒保就对她挑了下眼。

音乐声震耳欲聋,姜末贴着吧台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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