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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弹琴凤凰长相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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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倒在徐舟野怀里,徐舟野倒也没有赶走她。

她的面纱也未曾取下。

在那场梦中醒来之前,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她将才看到了什么人,心告诉她,她必须去找一个人,那个人很重要。但突然间发了高热,浑身热的厉害,想吐,脑袋疼,迷迷糊糊的就来到徐舟野的居所,像是得到了什么指引一样。然而青玉会在焦急的寻找她,等到看到徐舟野,青玉心中的石头才落下来,李溶月也碰巧在他房间住了下来。

后来,李溶月高热不退,浑身冒虚汗,青玉端热水进来给李溶月擦拭脖颈,面纱有点碍事,因为她看面纱包裹着她李溶月的口鼻,怕她呼吸不顺,怕闷坏了,伸手刚想揭开,身处于梦中的女子颤抖开口:“别……”

青玉收手,李溶月不让的事情,她一概不会反对。只见李溶月额间的薄汗浸浓,她在梦里像是经历了什么打劫一样,浑身烫的要命,小丫头吓哭了,“小姐……小姐……”她不论如何如何擦拭,李溶月的表情依旧痛苦。

这时徐舟野端药走了进来。

青玉见此连忙跑向前,胡乱了抓了一把眼泪,声音哽咽,身躯颤抖,她道:“谢……谢谢徐公子,我这就给我家小姐喝……”

徐舟野点了点头,用余光望了一眼李溶月,转身就离开了。

青玉把药喂给李溶月后,安抚她的情绪,直到后半夜,李溶月才强强退了热,不像先前那样难受了。青玉看李溶月睡的很熟,她就换了个房间住,怕打扰她,但也不敢离她太远,怕她出现什么意外,照顾不周,就在一个草亭子住了下来。

月明星稀,月光很亮,洒满这个灯火阑珊处。也就是在这期间,一个暗袍少女郎悄悄推开门进入房内。

他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到榻上的女子。待到徐舟野走到李溶月面前,只见他单膝跪了下来,表情流露出痛苦,少年握紧女子的手,手掌的温热温暖着她冰凉的手。

徐舟野心道:“我现在确定,我们之前认识。”

“般般。”

她做的那场梦,他也在内,谁让她非要抱他呢。

而他对他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与她虽是巧遇,但她身上的种种气息,都是给他的提醒。

两人在灯火阑珊处的那段相识,关于三百年前的记忆正在悄无声息的涌入他的心里。每回想着,他都在用命去感受,但他实在看不清记忆中的她长什么模样,直觉她很熟悉。他也只能靠一些稀碎的碎片拼凑。

许久,他才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有一个暖呼呼的东西勾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走。

徐舟野猛然回头,只见李溶月已经做起了身,眼神涣散,心神不定,但握住他的手才会有真真切切的实感。

李溶月木然道:“别走。”

徐舟野欲言又止,勉强蹦出一个字,道:“你……”

李溶月又忽然闭眼,模样看起来很难受。不知道哪来力气把他拽了过来,徐舟野直直跌入她的怀里,她突然抱住了他,徐舟野整只身躯都僵硬了,李溶月还往他怀里蹭了蹭,蹭的他心头冒火。

徐舟野脸通红,心脏砰砰直跳,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别走……”少女一直重复这句话。

徐舟野此时浑身发烫,一股炽热的热浪涌袭全身,热的他浑身冒火。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你干嘛啊……”

徐舟野动作温柔的把她的手指从自己的腰间掰开,她抱的实在是太紧了!

徐舟野忍耐着微焰灼烧,心道:“我不该来的……”

他给李溶月盖好被辱,他知道李溶月现在不清醒,但他也不能乘人之危。

徐舟野道:“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还要走?

李溶月又猛然坐起身,像个僵尸……

等等……僵尸?

这可把徐舟野吓得差点要叫了起来。

徐舟野凑近她,伸手在她眼睛面前晃了晃,道:“嗯?梦游了?”

“看着不像啊?”

没等他反应,李溶月二话不说,直接把面纱扯下,拽起徐舟野眼前的衣领往前一倾,少女挺腰跪倒在床边,蛮力的覆上他的唇。徐舟野瞬然见瞪大了双眼,但他却没有反抗,细细感受着眼前少女的涩吻,任由她摸索。

她吻的很生疏,牙齿互碰。

但身为男人的徐舟野内心的欲望在蠢蠢欲动,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他怕她这个姿势难受,小心翼翼弯下了腰,让她少发力,总不至于特别难受。

她的吻,先前还是温柔的搌磨,而后轻轻撕咬,不疼但还是有点感觉。两人的口腔里顿时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黑灯瞎火的,徐舟野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但随即而来是他感受到亲他的人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他感受到的真真切切,但他仍然选择推开她,接连着把面纱给她戴上。

他的眼眶湿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可怜道:“你现在不能这样……你不清醒!我不喜欢这样不明不白就做这样的事情!我先走了,你赶紧睡吧!”

如若不是他,如若是别人,也许她仍会这样做……

他并不是特别的那个,只是恰巧得到她那么一点点的垂怜……

他不喜欢,他讨厌这样不明不白的事情。

但如果喜欢一个人,也许会克制吧,一定会克制,就像他将才那样。

徐舟野耳根子通红,他把她摁倒在床,用被子把她紧紧裹住,然后走出去快速关紧房门,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李溶月躺在榻上,双眸闭合,嘴角如月牙微勾,口齿喃喃不清:“可是在以前……本来就是你先亲我的……”

“你忘了而已。”

“是他们说的。”

随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隔日醒来,昨夜做的事就好像被人割断了一样,一点点也想不起来。

小女子在榻上坐起身,青玉又喂了她一小碗药汤,李溶月喝完,就在榻上安安静静的看书。而窗外,一个少年却不知疲倦的练着剑。

长发辫随风飞扬,墨竹色抹额接连着右耳上方洒下几条细小的金珠模样的穗子。

仔细看,在他的唇上,印着一小道红红的伤口,在这下午,夕阳照射,很是明显。他即使在意外貌,但这道伤口,却没有用什么脂粉遮掩,就好像一个炫耀的标志一样。

李溶月病已大好,她下榻小心翼翼的给徐舟野把被褥整理好,把地面给他打扫干净,茶壶里续上热茶,动作轻柔不吵闹,出门时给他把房门关上,免得被尘土纷扰,扑了干净。

走出房门,下竹梯,她看到青玉在一旁的竹屋小敞给她做吃食,而徐舟野则是在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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