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Revenge(2 / 2)
赫维托说:“开口直径太小不易穿戴无法全部容纳。”
聪明的John很快了然当天为赫维托更换了大尺寸的型号。
周之莓对于这方面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研究的她看了眼那些被赫维托挑出来的尺寸有小号也有中号。如果这两个型号都不适合他的话凭借她对他的了解应该就是大号了。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他是真材实料。
于是周之莓又重新挑了几盒递给赫维托看:“现在总没错了吧?”
赫维托微微扬眉:“你喜欢这个味道?”
“什么味道?”周之莓盯着包装盒上的文字看到水蜜桃口味几个字。
她的确很喜欢水蜜桃的香气但为了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猎奇的口味她站在货架旁边拿起一盒又一盒避孕套看到乳香味、花香味、菠萝味、香草味……竟然还有泡泡糖口味。
除了气味不同还有各种纹路的不同什么螺纹、颗粒、凸点……原来这玩意儿还有这么多花样啊?
人类对身体的探索永远不止就像赫维托探索周之莓那般
在周之莓研究的过程中赫维托盯着她的脸颊并没有打扰。她看起来早已经从低落的情绪当中抽离可不代表他能忘记她脸上的巴掌印。
与此同时赫维托不着痕迹地将周之莓拿起过的避孕套全部放进了购物车。反正迟早要用到。并且按照他们的频率估计很快又要重新购买。
结账的时候周之莓刻意离赫维托远远的她才不想
被收银员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不过实际情况是收银员并不在意他们的购物车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麻木工作了一天的收银员拿着扫码机面无表情地对着商品码“滴滴滴”地一一扫过最后看向顾客报出总价。
赫维托同样一脸波澜不惊拿出信用卡结账。
周之莓不得不认同赫维托之前说过的那句话:这个世界并没有人拿你当一回事。
*
今晚是赫维托第一次和周之莓一起去购买食材、一起制作晚餐。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难度但非常耗费时间。
从超市回来后周之莓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似的穿上围裙指使赫维托洗菜、装盘、拿出新买的鸳鸯锅。她当然也有要忙的事情总之大部分时间是在瞎忙活。
难得赫维托那么“听话”周之莓让他洗菜他就洗菜让他洗锅他就洗锅、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完全就是一副贤惠人夫的样子这让她的心情大好。
如果一开始赫维托就是这样的态度她怀疑自己会爱上他。可惜现在她最爱的是他给钱时候的样子。
所有食材准备妥当鸳鸯锅里的水开始沸腾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开始享用这个冬天的第一顿火锅。
“香菜你都不吃?”周之莓说着给赫维托换了一个油碟里面只有一点点芝麻油、耗油、芝麻酱。而她油碟里的东西可就多了并且还都是赫维托无法接受的。
“这是什么?”赫维托一脸疑惑地看着周之莓碗里那一根类似树根状的东西。
“这是折耳根。”
周之莓不知道折耳根的英文单词是什么干脆就说了中文。
没想到的是赫维托却能十分精准地重复“折耳根”这三个字。
周之莓有点意外:“你再说一遍‘折耳根’?”
赫维托:“折耳根。”
“你怎么会的?”周之莓的意思是为什么赫维托的发音可以这么标准?绝大多数没有学过中文的M国人对中文的词汇发音都非常别扭。但赫维托的发音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口音很地道。
赫维托笑得意味不明:“难道不是你教的?”
周之莓又换了一个词:“那你跟我读‘大蒜’。”
赫维托顿了顿视线停留在周之莓的脸上似乎有点发音困难般缓缓张口:“打算。”
这个词的口音就比较明显了。
周之莓笑着继续:“
跟我读‘肥牛卷’。”
赫维托:“废妞圈。”
周之莓:“跟我读‘香菇’。”
赫维托似乎陪她闹够了,面无表情:“……”
好了,周之莓不再逗他了:“要试试折耳根吗?”
赫维托拒绝:“不用。”
周之莓偏要让赫维托尝尝,筷子夹了一根精准投送到他的嘴里。
见赫维托咀嚼后皱着眉,周之莓笑着拿手托在他的唇边,让他吐在她的手心里。
“好多人第一次吃折耳根都不习惯,我也是。不过神奇的是,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到了它的美味,是一股清香的、留在嘴里久久回甘的气味,能压下令人作呕的腻味。”周之莓说。
赫维托最后并没有吐出那根折耳根,他强忍着难闻的气味,一点点咀嚼,吞咽。尽管全程一直紧皱眉头,但他也没有刻薄地吐槽这个东西难吃。
室内氤氲着大量的雾气,与室外呼呼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暖光下,是一种温暖又温馨的景象。
这个时候,家的概念在赫维托的脑海里愈发清晰。
晚上这顿火锅吃得周之莓大叫满足,没心没肺的她早就忘了傍晚时的委屈和狼狈,这会儿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
落地窗的玻璃上凝结了一层水雾,周之莓用手指在上面写了赫维托的名字,又在旁边画了两朵小花,一个笑脸。
赫维托洗完手出来时,看到玻璃上的图案和文字,勾着唇笑了笑。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十分简洁,连颜色也只有黑白灰三种。可此时此刻,这套冷冰冰的房子里不仅有了温暖,似乎也多了五彩的颜色。
“地上暖和么?”赫维托问。
周之莓点点头,懒懒地说:“好暖和啊。”
沛新市的气温虽然低,但还不到开地暖的时候。不过鉴于周之莓总是喜欢躺在地上、趴在地上,赫维托便让佣人提前开好了地暖。如此一来,她想光着脚还是穿得少都不用担心着凉。
时间已经不早,将近十点。
赫维托催促周之莓去洗澡,周之莓像个耍赖的孩子般说再等一会儿。
这段时间周之莓的澡都是赫维托洗的。她已经耍赖了一个小时了,他不介意再帮忙。
直接将人从地上扛起到肩上,赫维托手掌轻拍周之莓的臀部,让她老实点。
周之莓整个人悬空,脑袋朝下,叫嚷着:“杀人啦!放火啦!救命啊!”
赫维托没好
气地用力拍她的屁股:“别说胡话。”
他们晚上可是滴酒未沾。
这个澡比以往几天清洗的时间更加漫长,浴室里的雾气凝结了一层又一层,玻璃上留下不止一个五指印记。
赫维托用手指轻揉周之莓的脸颊,上面的巴掌印已经消减了很多,但仍然有些红肿。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哑着声问:“怎么样?疼吗?”
周之莓双手勾着赫维托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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