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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大哥哥对于一个绣娘来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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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阴魂不散跟到了斜前街,还意图在开铺当日与她难堪。

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好惹的狗皮膏药。

今日的胜利,只怕会更加激怒他,引起更大的报复。

翌日,天未亮,谭暮莘便出发了。

襄州离陵城也不远,若非为了顾全大局,她真想顺路回去看看。

这一趟,除了采买便宜的蚕丝、谈回谭家的生意,还有就是熟悉下路线。

以后这条路,说不定她要走上万次。

她出发前担心路上遭到匪贼惦记,不敢太过显眼,只押了一辆车。

她坐在车板上,手中攥着马儿的缰绳一刻不敢停歇。

等到了天黑,才在管道上找了间客栈。

出门在外没指望能睡高床软枕,谭暮莘怎么便宜怎么来,浑然忘了自己几个月前还是陵城赫赫有名的云锦商谭家得大小姐。

掌柜见她灰头土脸,料想她是有难事,便收了她十个铜板,允许她和马车在马厩里过夜。

谭暮莘将马拴好,喂了一些马厩中的草料,便把板车拖进马厩的偏房,将包袱放在板车上当做枕头。

她睡得较浅,一直睡得不甚安稳。

到了后半夜,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在哭喊,醒来一睁眼便看见四周熊熊烈火,而她置身火海中央,无路可逃。

浓烟呛得她流泪咳嗽,混沌的大脑被烈火灼烧的更加迷蒙。

她来不及惊慌,立即翻身推着板车撞开木门,凭着感觉摸到了水井旁。

一桶水太重,她只打起了半桶。然后将衣服泡进水中吸干水分,又重新打了一桶水浇在了马儿的身上。

她方才在梦中,就是听见这马在嘶吼,想必被火吓得不轻。

若是此刻强行骑马,以她的半拉子马术经验,多半会被受惊的马甩下去,到时候摔伤了怕是只能在火海里等死。

她浇完一桶水后,又泼了一捅水上去。

马的情绪渐渐稳定,谭暮莘火速解开缰绳,翻身上马。

她依靠着记忆,找到了马厩的大门。手中缰绳勒紧,驾着马冲了出去。

跑的途中还有火苗缠着木头坠落,砸在她的手臂、后背上,湿透的衣料被灼烧一片,湿漉漉、滚烫地黏在烧烂的皮肤上。

疼的她额头冒汗。

生命面前,顾不得疼痛。

那火海外面似乎有人,她看不清,烈烈火焰引发的浓烟熏伤了她的眼睛,只能朦朦胧胧看见有人影闪动。

马厩外的官兵看见火海里有一团火冲了出来,二话不说提起水桶便泼了上去。

马儿身上的火苗被尽数熄灭,嘶吼着仰起前蹄,后背上的人不堪重负跌落在地。

谭暮莘脑袋昏昏沉沉,努力睁开双眼,眼前却是一片雾蒙蒙的景象。

她知道,自己已经逃出火海,至于遇到的是土匪还是官兵,她已无力分辨。

是死是活,看天意吧。

“谭暮莘?!”

她的耳畔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想不起来是谁了。

只觉得这好听的声音,理应有一张朗逸俊俏的脸。

像……她在京城遇到的那位爷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大家都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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