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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打赌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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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年刚被种下淫-蛊。

子蛊同母蛊间,需要一段时间的相互适应,而更为关键的是,子蛊母蛊互有感应,云知年只要失身,江寒祁的身体也能够察觉到异样。

除非是他。

因为云知年身体内的蛊虫是以他的口口喂养的。

他倒是可以去疼爱云知年,而不会被江寒祁察觉的。

但是,有裴玄忌这个煞星在这儿守着,他哪里还有半点机会?

姚越心里沮丧,嘴上就更不饶人了,罔顾裴玄忌黑下来的脸色,继续滔滔不绝地道,“且他向来都是不知羞不知耻的,我给他承-欢用的药油,他也会欣然接纳,也不想想自己毕竟曾是个男人,用女子床上所用的物事,多屈辱啊…他怕是在床上会自己口口撅着,自己扒着,等候临幸,底子里估摸着就是个搔骨淫-货,根本就不值得你…”

姚越想自己这话也没说错,无论云知年从前个什么样的人,以后都会在蛊虫的侵养下变得淫-烂不堪,若非江寒祁交代过不准他将云知年种蛊一事说出,他定要在裴玄忌面前好好搬弄一番,趁早打消了裴玄忌的念头。

“住嘴!”

姚越的话被裴玄忌打断。

他跨步向前,狠狠一脚踹在姚越腿弯。

姚越“哎哟”一声,双膝下屈,居然砰通跪了下来。

裴玄忌神色冷冽,眉间戾气一闪而逝。

“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说知年,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

“嘁,还说不喜欢,都护成这样了…”

“嗯?你在说什么?”

“裴参军。”

一道柔缓的声音横然插入。

方才还在争执的两人登时缄了口,齐齐回首。

云知年不知何时竟悄然走至殿门边,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姚越同裴玄忌的一番对话,只脸色却苍白若月,单薄的身影也随那夜风摇摇欲晃,像是随时都要被折断。

他单手扶住门框,另一手则擎着衣襟,低低咳嗽。

“怎么下床了?”

裴玄忌冲过去,想要扶他。

却被云知年闪身避开。

“我是来找你的。”

云知年将衣襟揪得更用力,殿后的昏灯漾在他浅色的眸里,闪出细碎的薄亮,他咬着线条分明的唇,似在压抑情绪,声音也嘶得厉害,混着咳喘声,莫名有些发刺。

“裴参军,进来罢,我有话要跟你说。”

*

裴玄忌进去时,手里还端着那碗刚熬好的药汤。

热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指腹透过瓷片,能依稀感受到温意。

但云知年的脸却很冷。

他一言不发地往殿内走,看都不看裴玄忌一眼,待听到裴玄忌关上殿门的声响后,才寻了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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