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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同修补洞穴顶部的盲鼠们动作迅速,灰黑的脚爪和湿漉漉的鼻子交替推土,光线正在被它们一致隔绝在外,只剩下一些不规则的光斑洒在她身边。巴波也开始有节奏地踢蹬起身边的软泥把两人盖住,节奏和盲鼠的工作节奏一模一样。

湿软的土壤浅浅盖住两人的身体之后,她悄悄睁开眼睛看上方,想到和这群盲鼠在黑暗中共处的场景,埋在土里的身体冰凉,沉重,几乎有种被想象力刺痛的感觉。

一只搬运土块的盲鼠似乎发现什么,从鼠群里滑下来爬向他们藏匿的这座新土堆,用缺了趾头的前爪敲敲打打着到处摸索,鼻子抽搐。

百科全书上的内容仿佛就印在这只发臭的生物的体表:

用作地下劳工的盲鼠的智力极其低下,通常只能担任搬运,挖掘和外围警卫的工作……

但是为什么这只仿佛知道我们躲在土堆里?

落单的盲鼠爬到她的手边,喉咙呼哧呼哧,发黄的牙齿之间流出口水。

薄薄一层浮土之下,巴波的前肢末端压着她的手。没有任何动作。她能从空气里读出巴波的想法:

不。

这只盲鼠的后背钉着一层变了形的昆虫甲壳,捆绑甲壳的金属丝穿过它的嘴巴边缘,在嘴角打了个结,让它的嘴只能张开一条缝。脓液从金属丝勒紧皮肉产生的伤口里不断滴落。

上方的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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