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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莎莎舞厅里她看见过一些体态肥胖,自由吃喝的盲鼠。他们都是温沙家族的孕母。

她很快改了说辞:

“我是被挑选当做孕母的劳工。”

毛虫很快答道:

“真是抱歉。我想蝴蝶们弄清楚这件事后肯定会把你放出来的。你已经被植入卵了吗?”

奥黛尔不想惹出更大的麻烦,回答说没有。

毛虫又问她有没有在地下设施遇见其他被俘虏的蝴蝶,或者其他毛虫。

这件事和她乘坐的飞行器坠毁,然后恰巧在地下设施遭遇蝴蝶突袭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再往前回忆,飞行器坠毁之前,被蝴蝶绑起来的毛虫孕母也很可疑。简直像是有人事先策划好了流程一样。

奥黛尔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对一只毛虫透露消息。在火条麻的生日宴会上,她一路吃吃喝喝也注意到,诺曼只和那些蝴蝶卫兵跳舞,对毛虫孕母们,即使是火条麻都很冷淡。在蝴蝶飞行器里,巴波也不敢对那些蝴蝶太过斥责的样子。

看起来毛虫们不如蝴蝶有权威。

毛虫看她不说话,着急地把翻译器往笼子这边拱。

“十月夜。”

刚才飞走的蝴蝶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过来:“怎么了?这个犯人有情报吗?”

毛虫回答没事,自己爬上锁链,到高处躲到了其他地方。

好像是不确定一样,这只蝴蝶上上下下地徘徊个不停,还用翅膀推着笼子。奥黛尔早在他发现之前把翻译器藏在了衣服里。

他的卡哈斯曼语几乎流畅,因此不需要翻译器。

“喂,俘虏,”

他粗暴地拍笼子:“既然你说你是劳工,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别说谎。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蝴蝶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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