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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长句过后,作者忽然用正常的语句写道:
“……我无法忘记自己被选中,成为一名贵族孕母的那一天。我写下这本书,希望各位即将成为,或者已经成为孕母的伙伴们能够和我一样铭记这种高贵,独特的体验。”
奥黛尔只能把前面那不可读的一长段都归咎于作者笔误。
“我倒是希望将军看见你现在的表情呢。”
诺曼指了指长句结尾的特殊后缀词:“看这个。在书写时,所有贵族的名称都必须放在段落开头。所以……”
他让书返回第一页,指向第一个词,让她读出来:
“不觉得这个字符的读音很熟悉吗?从它开始,到结尾,这就是将军的全名。好好记住,你总能用得上的。”
奥黛尔总算懂了将军坚持让她用简称称呼他即可的原因。
她快速翻过几页,指出了书里的某一段:
“所以这个……\'威严但是柔情,又带着一丝悲怆‘的主角,是将军吗?”
诺曼乐不可支说道:
“孕母眼里的将军永远是忧郁痴情,愿意为了他们改写历史的存在。可是据我所知,没有一本史书是关于孕母的,更没有史书大肆吹捧将军的爱情史。”
奥黛尔对将军的了解尚浅,但也足够让她对书中的描写感到疑惑??
将军从来没有每天看望过她,也没有问过她的家乡如何,更不会亲自带她去舞厅。(实际上,她还清楚地记得将军因为舞厅之行惩罚了她。这一点在小说里就变成了将军和主人公在舞池里贴身舞蹈,让她十分气愤。)
不管如何,她决定先把书的事情放在一边,专注于自己:
“诺曼,如果我在梦里看见了……一些事情,但是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他在给自己的植物标本依次浇灌营养液,在一株开满红花的树木前停留了一会:
“如果你这么执着于梦境的话,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了。前提是你忍得住头痛。”
奥黛尔自信满满地说自己不怕。
“你答应的太快了。”
树叶一晃,诺曼过来了,活动着手指,看上去要对她的脑袋做什么:“下次假装思考一下,别人才会觉得你认真思考过了。”
看他的手伸过来,奥黛尔忍不住后缩,不过他只是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他的手指立马松了几分,但没有完全挪开。他的衣袖里有熟悉的花香味,雪花融化过后的雨水味道。她在自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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