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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是在害怕被审判。并且在这里感到孤独,无助,希望有人来陪伴您。”
阿释迦单膝跪在窗边,仔细听过了她的分析之后,如此总结道。
奥黛尔疑惑地摇头:
“不……这和我说的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他点了一下头:
“那您为什么要让蜜儿来陪伴您呢?”
“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来拜访我的人?”
“我猜,是因为见到雪姬或者将军都会让您想到被审判的可能。不安全的潜意识影响了您,所以您在心里拒绝了他们,同时为自己制造了各种各样的意外,同时构思出虚幻的形象来拯救自己。”
“胡扯。”
这个词也是她跟着诺曼学来的。
阿释迦只是耐心地给她又递上来一块巧克力糖。
经过一段时间只吃虫蜜的生活,这种富含油脂,口感绵密的糖果对她来说就像是上瘾物品,只要放进嘴里就停不下来。
“我有一个关于巧克力糖的绝妙笑话,是另一个人告诉我的。不过,也许应该下次再说。”
在她吃糖时,阿释迦捡起了一株被她踢断的花枝,将它好好地插回花瓶里:
“我听说过雪姬大人在按照既定课程来训练您的思维。您很快会意识到,思维不是散乱无序的线条……”
他把花枝绑回断裂面上:
“也不全然受您控制。它们发散出去,在适当的条件下创造出多种现实??对初学者来说,可能是各种各样可怕的幻影。”
在他手中摇曳的花瓣自动在地板上形成了某人的模糊侧影。看起来似乎结合了奥黛尔所认识的所有人的特点,却又谁都不像。
“我们只能学会辨别。”
他松开手,在花枝摇晃中偏着头,似乎还在闻着鲜花的香味。
奥黛尔想到了诺曼和她玩过的那个游戏:
“诺曼教过我分辨梦境和现实的游戏。”
“唔?”
阿释迦抬眼看她,眼里的光芒闪烁一下:
“我认为这个游戏对您来说还太难了一点。另外一问,您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她表示自己没事。虽然现在她的全身到处都增加了各种各样或深或浅的疤痕,但至少现在,她没感觉到任何不适。
阿释迦的脑袋也跟着她的动作歪了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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