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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池鱼执扶摇轻松错开,卷了一道风阵送还与它,被它同样灵巧躲过,打入黑暗之中,不见去向。

是它可以吸收灵息,还是这个地方依然是一处梦?

林池鱼谨慎收剑背身,同它隔着安全距离。她撒眼望向故渊,他立马意会,识趣接过林池鱼的指令,继续故意说着刺激它的话。

“长青公主,这我便不懂了。你想见沈扶摇死,我们便将近况好心告知与你,让你能安息,怎的你听完这般大反应,还报复好言告知的我们。我们可是真冤枉呐。”

“她凭什么死这么早,我都没入轮回,她怎么能!她不是恨死了我,为什么不亲自来除掉我!”

它发疯般毫无退路地砍来,故渊掌心蓄起灵息,林池鱼快他一步抵住它迫近的杀招,故渊收了手,没趣地退回,等待着被她需要。

剑意将画戟弹开,它又俯冲过来,林池鱼再次施下相同的剑诀,这回用得力度更大,确保它短期之内无力再进攻。

雍青反反复复都是这几句荒唐言,林池鱼没心情再同它继续耗下去,开门见山地问道:“雍青,雍城的真相,应该不全是我见过的这些故事罢。”

“我换个问法。”林池鱼指尖掐起心诀,眼眸不经意抬起,“易过在其间充当何种角色?”

长戟战栗,下一瞬朝林池鱼扑来,迎着的是她的命门,只可惜林池鱼指尖心诀已成,故渊上前配合着她,为长戟造就一个牢固的困阵。

它在其间横冲直撞,在月光之下,隐约可见黑色的灵息从戟身溢出。

这种东西故渊最熟悉,他轻轻嗤笑一声,“怎么一个两个都这般没耐性,点一句便装不下去了。”

“你如何知晓?”雍青满是愕然。

“我一直在想,梦境里从头到尾都有你的精神攻击,唯有我杀易过那两次,你仿佛被什么屏蔽在外似的,我没有听见你的任何嘶喊。从那时起我心中便存疑。”林池鱼娓娓道来。

“从一开始我们经历的故事都与你有关,偏偏只有那两件与你无关,却还是执意被重演。既被重演,又不演结局,这算什么,不是将把柄往人手中递?”

“你究竟是谁,为何对沈扶摇如此了解。”易过的魂灵在这几百年间似乎消融不少,连声音都是破碎的。

林池鱼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道:“不是你们让我代入的沈扶摇吗?进来的这里头有她的嫡传后辈,你们不选,选了我,不正是因为我们有一些相似之处,拿我想她所为有何问题?”

“谁!谁是她的后辈!”雍青陡然激动起来。

易过却与她起了分歧,“这个时候你还关心她的后辈!还不趁此机会汲他们的魂。”

这提醒到了林池鱼,她猛然回头,这才注意到她让故渊看顾的茯苓不知何时已然不见。

“易国君真是聪明,隐匿身后,深藏功与名。”

“才发现?晚了!”易过放肆大笑,声音刺耳,“三魂到手,世界法则逆转,你也完了。我见你眼缘甚好,只想单取你的三魂七魄,还是先想想死前遗志罢。”

他的力量一圈圈膨胀,困阵一层层变薄,似乎马上被他挣脱。

林池鱼捋着剑身,淡淡笑着,“你既会摄取三魂,难道不会看吗?怎不先看看我的三魂七魄究竟全不全。”

易过陡然一默,“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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