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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反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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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太混乱了。

皇后的寿宴,娘娘的赏赐,一身华丽诱人的衣裙,还有甜如蜜浆的酒水……这些混杂着争吵声和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时不时唤醒她的意识。

这是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梅映禾拼尽全力强撑着抬起头,脑袋沉沉如注了铁块,眼前模糊一片,辨不清人影和方向。

她想起身,可是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

“坐着别动。”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是谁在他身边。

腰肢被温热的大掌扶住,男人身上浅淡的龙涎香再次传来。

不是熟悉的清新的味道,这是……梅映禾强撑着自己想要离开那个人的手心,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

“你是谁,我,我要回家。”

小娘子的声音带着酒后的醉意和娇俏的怯懦,听上去似是在勾起男人某种本能的欲望,娇滴滴的让人欲罢不能。

“你先坐下来喝口水。”

赵怀风想扶着梅映禾坐下,可是小娘子太过倔强,硬是拉扯着他的袖袍似乎想要辨清他的样貌。

那双擎满泪水的双眼湿漉漉的,带着如受惊小兽一般的惊恐和不安,又透着一股清冷的倔强,落入赵怀风眼中更是风情万种夺魂摄魄。

“梅娘子。”赵怀风的嗓音变得沙哑,“做朕的女人吧,朕会给你无上荣华富贵和你想要的一切,朕会好好疼你爱你,视你如珠如玉。”

帝王难得的甜言蜜语却是发自内心肺腑。

多久了,连赵怀风自己都不记得了,多少年未曾有过这种心动的感觉了。

后宫佳丽如云,正如杨玉芳所言,帝王几乎夜夜不知疲倦,但只有赵怀风自己知道那种感觉甚是疲惫。

激情兴奋过后是无尽的忧伤和落寞,宛如陷入黑洞洞的无底深渊,让他自责、难过,却仍挡不住第二日的重复。

没有感情,他早就变成了一个连动物都不如的机器。

直到见到了眼前的人。

竟奇迹般地唤醒了他沉睡多年的灵魂,那种澎湃、紧张和疯狂地想要占有的欲念挥之不去愈演愈烈。

自问,对眼前这个小女子的感情是真挚和热烈的,作为最尊贵的帝王,他可以不介意她已心有所属,仍愿纡尊降贵讨好她。

面对梅映禾的抗拒,赵怀风越发兴奋起来。

男女力气本就天差地别,赵怀风足足高了梅映禾一个头。

小娘子娇小柔软的身躯在怀中挣扎,好似撒娇的猫儿在给他挠痒痒。

隔着轻薄的纱裙,少女玲珑的身形若隐若现,雪肤在灯火的映衬之下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触手丝滑柔嫩,透过指尖让赵怀风全身站立。

“你是……”这样近的距离,小娘子似乎看清了他的脸,“陛下。”

赵怀风吞咽了一口吐沫,想回答她却说不出话,此刻的帝王口干舌燥浑身发烫,小腹之下紧绷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让男人自信的力量给了他莫大的鼓舞和勇气。

“我,不能……”

“陛下……”

“不要……”

小娘子的反抗越发激起了男人的欲望,心中的火热和全身的亢奋让赵怀风好似找到了那种久违了的感觉。

一阵风吹入殿内,烛火灼灼跳跃,映在他猩红的双眼中,将眸中的人影包裹着,好似饿极了的猛兽看到了最心仪的猎物。

小娘子的反抗是徒劳的,赵怀风也不再等待,一把扯下自己的玉带脱去明黄色的锦袍,云间的盘龙坠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被他踩在了脚下。

小娘子衣衫单薄,华贵的衣料在“滋啦”一声刺耳的破碎声中滑落,叠在龙袍之上,淡淡的粉色覆盖着明黄色的龙袍,在烛火下越发旖旎瑰丽。

罩衫被扯掉,一阵冷风沁透骨缝,梅映禾清醒了许多。

睁开双目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龙涎香正包裹着她,双肩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抓住,再看自己却只剩下抹胸和长裙。

“陛下,放开我。”

梅映禾拼尽全力挣扎,可药力实在太大,她的那点儿力气在赵怀风手里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梅映禾终于明白过来,“堂堂帝后竟用这种下作的方法蒙骗于我,你们……”

她声嘶力竭,喊叫的声音很大透过风雨传至殿外。

赵怀风的耐性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一掌刀劈在梅映禾的颈窝处,小娘子瞬时瘫软倒在他的怀里。

烛火跃动不止,赵怀风将人打横抱起踩着薄纱和龙袍朝着床榻走去。

手中的小娘子是柔软细滑的,浑身还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帘帐被放下,赵怀风抱紧了怀中的珍宝……

这注定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风吹雨打,好似老天在发飙。

夜雨下一个疯狂着急的身影匆匆入宫。

那一日梅映禾见过帝后赵行之便想找皇兄将一切说清楚,可是临近皇嫂生辰,李太监说:“这几日陛下难得陪伴娘娘,王爷有什么事不如等寿宴之后再说。”

如此,赵行之便只得作罢,心里想着,好在这几日皇兄都会同皇嫂一处,真有什么想法也会等到皇嫂的寿宴结束。

虽紧张却也知道目下小早是安全的。

可是今日寿宴结束后,他眼睁睁看着小梅周大厨他们离开皇宫,听说小早又被皇嫂留在宫中,晋王殿下一颗悬着的心又提了起来。

午宴过后赵行之再次求见皇兄,李太监说陛下这几日乏累正在御书房内歇息,赵行之没有离去便等在殿外。

可是一直等到晚间仍旧不见皇兄醒来,一问才知又是去了皇后宫中,说是今日皇后生辰,晚膳帝后单独用餐。

一切合情合理却总让他心中忐忑眼皮直跳。

跑去皇后宫中打听才知梅映禾被安排在芳华阁休息,夜间烛火将人影照到窗户上,赵行之似乎看到了二楼有一抹熟悉的女子身影正坐在妆奁前拆发。

应当就是小早,无事发生便是好的。

赵行之站在雨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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