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最刺骨的是(1 / 2)
无时季一个人怔愣无神的在床沿上坐了很久,直到整个身子都失去了知觉,才想起来他刚刚说了要睡觉。
他的动作很慢,既像是慢镜头,又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做什么都不利索。
他爬到了床中间,又慢慢的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把自己包裹起来。
等躺好了才发现,他好像左右无依四面是风,那冷风刮的他皮肉生疼。
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床了,此刻的他是不是显的弱小,落寞又无助?
就像……就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幼兽,在舔舐伤口的时候,却找不到一处能把他正好围住,有些安全感的容身之所。
睫毛颤着颤着,脸就湿了,是泪吗,那么凉,又连绵不绝……
身上也很疼,是身子里的后遗症又开始闹腾了吗,可为什么只有胸口的位置疼的厉害……
不用怕,不用怕,就这点疼还不及你在焚神之境里受过的万分之一,不用怕。
无时季把身子蜷缩的更紧,肌肤与肌肤之间看不出一丝缝隙,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像是有了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他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肩膀,在轻声的哄着自己,唇瓣打着轻颤的一闭一合,贴的近了才能听清,他在说:“睡吧,睡吧,等睡着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最后无时季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还是醒着,只知道脑子里很乱,满脑子里走马观花,像在放电影似的播放着从他有记忆以来的所有事情。
而他就是那唯一的看客。
原来最刺骨的疼,是那个嘴上说着爱你的人不动声色的在你体内埋下最致命的毒药,直到你被毒药腐蚀的从里到外彻底烂透,才发现自己无路可退,无人诉说,无处躲藏……
……
“砰”
“啪”
“轰隆隆”
抚月之楼。
烽烟四起。
树倒墙塌。
“司海尘你到底有没有心,一定要这么绝情吗?我可是你舅舅,尘泽可是你父亲,为了一个外人,竟要你父亲和你舅舅的命。
早知道你这么毒,当年就不该听你母亲的嘱托培养你长大,就应该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一剑刮了你。
司海尘,你疯了,不,你确实疯了,跟泣漓一样,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活成一只疯狗,呵,哈哈哈,还真是可悲。你不就是喜欢男人吗?想要什么样的找不到,非得是他吗?非得搞得神魔两界非死即伤吗?
泣漓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不惜把整个鬼界当成礼物拱手相送只为博得美人一笑,你都能打动他,觉得泣漓会打动不了他吗?
呵,他活了三千年,连你这千年小魔都能接受,就凭他那张脸,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见之不忘投怀送抱呢,那无时季怕是身子里子早就被睡烂了吧。
真没想到,一个浪荡轻浮来者不拒,千人骑万人睡的腌?货色也能让你听话的像只狗,无时季还真是好本事啊。”
……
司空冀寒一边祭出各种神武来抵抗司海尘的强烈攻击,一边嘴上谩骂不断,因为他要用这个办法打破司海尘的精神防线,只要他露出破绽他才能有机会解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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