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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砚书眨着大眼睛,光看他不说话。
谢祁忽而明白了,把话吞了回去,与那药罗葛道:“另一处也瞧瞧。”
于是众人又去了更远一些的,那房子一样老,还少一间房,价格只少一百贯,
谢祁便装作拿不定主意的样子道:“明日此时,你我还在杨柳西巷见,让我多思虑一晚。”
药罗葛自然答应,买房宅是大事,少有人能立时决定的,有时好几个月才成交,好事多磨,所以他习以为常地答应了。
与药罗葛分开,主仆三人直接牵着马穿过水房走到杨柳东巷来了,砚书这才舔着吃完的糖葫芦棒道:“九哥儿购房何不去问问沈娘子?沈娘子刚买过铺子,自然知晓这中人说的价高低与否。”
秋毫夸张地瞪大眼:“没想到砚书也有脑筋了。”
气得砚书举着竹签子追打他。
两个书童你追我赶跑到前头去了,谢祁自个一个人牵着马在后头慢腾腾地走,不由在心中怀疑,这马怎的轮到他牵了?到底谁才是主家?
“唉,这不是砚书么?还有秋毫呢…那……”
谢祁猛地抬过头来,没想到那么巧,沈娘子正好乘骡车从外头回来,她跳下车来,看见了在巷子里与秋毫玩闹的砚书。
砚书秋毫皆在此,那……顺理成章的,她也侧过头来往巷子更深处张望,隔着一条石板小巷,果然看见了正牵着枣红大马的谢祁。
高而健硕的枣红马安静地随行在他身侧,他披着防雪的猞猁毛披风,披风里是一件墨蓝色的窄袖丝帛胡服,下身则是灰蓝色胡裤,裤角绑入了靴子里,那窄而高的牛皮靴子紧紧包裹住了他的小腿,将他整个人衬得又高又长,挺拔得像雪原里一株柏杨小树。
下雪了,想来九哥儿要骑马,故而才有这幅穿戴。真少见他穿得这般…这般……
他便是这样从巷子深处斑驳交错的光影中走了过来,因初雪刚停,整个巷子都是湿润的,漏尽巷陌中的日光被地面的残雪一映,好似带上了水色,水蒙蒙的,便使得那远处走来的少年郎,与他的马儿,都好似走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月光里。
清寒,干净又……好好看。
沈渺看呆了一瞬,直到人走到了面前只差十几步了,她才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问道:“九…九哥儿怎么从西巷来?”
“我…我要搬家了。”谢祁的耳朵不知是被冻得还是如何,已泛红了,他将家中的事言简意赅地归纳了一遍,“……便是如此,日后我便要搬出来自己住了,书院放了院试参考学子三日假,我才能来看房。方才看中了西巷一处宅子,虽老旧些,但很清静,那中人要价一千三百贯,我……”
谢祁刚想说倒也不贵,他已准备买了,谁知原本听得直点头的沈娘子立即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生气又惊愕道:“一千三百贯?好个奸诈小人,胆敢如此狮子大张口,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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