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喻府(2 / 2)
须臾:“可以。”
赶马车的弟子掀开前方帷幔。守卫上前看了两眼,作揖道:“实属不该冲撞仙师,只是近期凶案频发。不得不谨慎查验。”
祁晗暇理解道:“无碍,你们也是为了这城中的百姓。”
守卫将仙资牒双手奉上,宋清渡上前接过,转过身轻微弯腰交给师尊:“师尊。”
祁晗暇接过看了一眼,什么仙资牒,这不就是现代的‘证书’,现在它应该算修仙证。随后卷好放进包袱中。
见师尊没再言语,宋清渡自觉坐回原位。祁晗暇则继续闭目养神。
君白同君墨将‘车队’带进城中。
柳荫城喻氏府邸。
喻老爷亲自到府门前迎接:“恭迎祁仙师大驾光临”
宋清渡见师尊一直没有要下车的打算:“师尊,到了。”
祁晗暇被永远忘不了的声音吓醒,害怕中有一丝镇定道:“好。”
os:该死了!怎么进城走的这点路睡着了,刚那么长的路睡不着,不过城里的路确实走的平稳。
宋清渡先行走下马车,恭恭敬敬站在马车下方伸出胳膊,欲扶祁晗暇。
他被宋清渡的行为吓到了,连忙道:“不必。”
宋清渡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os:你能有台阶稳?
万万没想到,这个木质便携可拆式卸台阶确实不稳。他身体摇摇晃晃,慌乱中,手不择物,一下就抓到了宋清渡的胳膊,他眼里的委屈一瞬被抹平。
祁晗暇成功走下马车:“喻老爷,不必多礼。”
喻老爷拍马屁道:“祁仙师的大驾光临,我整个喻府蓬荜生辉。”
祁晗暇尬笑两声:“哈,哈……喻老爷说笑了。”
喻老爷依旧再拍马屁道:“祁仙长乃人中之龙,不亏为人人称赞‘良金美玉栏雪剑’。”
这人是真会拍马屁,简直是马屁中的战斗机。
祁晗暇更尴尬了:“都是往事,往事。”
喻老爷将祁晗暇及宋清渡、君白、君墨迎入厅中,其余弟子及马车安排在东厢房的客室。
喻老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祁仙师,请喝茶。”
祁晗暇解释道:“多谢,喻老爷,只是坐马车,头有点晕,一会儿再进行品鉴。”
喻老爷奉承道:“听闻祁仙师嫉恶如仇,想来定能帮我喻家渡过难关。”
祁晗暇谦虚道:“尽我所能,请喻老爷详尽的描述案件。”
喻老爷:“一个月前我府中一个采买小厮因偷盗钱财被驱逐出府……”
一月前,喻府门口。
采买小厮妻子王秦氏哭诉:“喻世林,你好狠的心,为什么要杀了我相公,他死的好惨,你不是人,啊啊啊……。”
小厮母亲王刘氏哭诉道:“大家伙快来看看,喻家大善人杀人了,啊啊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啊啊啊……”
两人的目的便是将事情越闹越大,喻府门前的看门小厮一开始还在驱赶,可随着人越聚越多,两个小厮实在是无法抵挡,看热闹的路人都在讨论: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听说是王秦氏的丈夫昨天晚上死了。
死了!怎么死了!
好像说是被剜心死的。
剜心!!!这也是太惨了吧!!!
昨天晚上死的,他们这么快就抬着尸体到到喻府门口了?
你别说,这事啊,就是邪乎在这,是尸体自己找回家的。
怎么个找回家法,剜心不是就死了!
怪就怪在这,听说他丈夫被剜心之后没有立刻死,自己吊着一口气走回家了。然后看了妻子和母亲一眼,就咽气了。
那这么说,这小厮还算是个孝子。
孝顺什么啊!有人常看见这小厮出入赌坊,赌坊的附近鲜血四溅,想必是刚出赌坊就被杀了。
就算此人嗜赌如命,也命不该绝吧!此种死法是否太过于残忍了,罪不至此。
会不会是赌坊的人,因他欠钱不还,一不做二不休就给他杀了。
这情形,听起来不像是人力所为,人怎么可能一把就抓出心脏。
你是说……
那他们抬尸体到人家门口干什么?
这还不简单,要赔偿金呗。
啊……这……刚死不是应该查凶手吗。
这小厮的家人只有这两妇人,能查什么。
我还听说这采买小厮利用职务之便,黑了主家的钱财,昨天傍晚打了一顿赶走了。
这么点小事,喻老爷家财万贯,应该不至如此。
喻老爷在咱们柳荫城的名望和财气,大家都知道的。
可这两妇人所说也有点令人怀疑。
难不成这喻家真的仗势欺人,害死了这小厮。
也说不准是他在外惹了什么妖邪,凑巧所有的事都赶在了一天。
若如你说的,我倒是有点同情喻老爷了!莫名背上了人命官司。
也难不成真是喻老爷面善心恶,表面不在意,背地里另找妖邪杀了这小厮。
王刘氏看喻府大门始终没有要开的意思,就继续向群众卖惨。卖着卖着真的有吃瓜群众已经都趋向于王氏母子,完全忘记先前的分析。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喻老爷急的团团转,报官已然来不及,到了现在喻老爷无法置身事外。
他命令下人道:“去后院寻几名身手好的人来。”
下人:“是,老爷。”
喻老爷:“躲不掉,开府门。”
看门小厮担心道:“老爷,现在外面都是人,一开门肯定……。”
喻老爷坚定道:“开门。”
你们看,开门了,开门了。
喻老爷看了半天,也猜到些许,故作不知询问道:“诸位,静一静,今日堵在我府门口,是何缘由。”
王刘氏持续哭诉:“你害死我相公,现在来问是何缘由。”
喻老爷大吃一惊道:“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讲,你有何证据吗?”
王秦氏义正严辞道:“昨日傍晚,你诬陷我相公偷盗钱财,众目睽睽之下将他责打一番,驱逐出府,你可认。”
喻老爷敢于承认道:“喻某人敢做敢认,我是逐他出府,但偷盗钱财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难道不该打,不该逐出我喻家。难道要放任不管,让他继续犯错。”
王秦氏止住哭诉,缓缓掀开盖住她相公遗体的草席,疑问道:“需要打成这样吗?”
喻老爷看到小厮的尸体不由瞪大双眼,只见小厮脸上淤青经过一夜的沉淀呈暗紫色,腰侧和大腿部位都能瞧出有被木棍打过的痕迹。唯有心脏部位空空入也,甚至还冒出丝丝黑气。
喻老爷:“这……这……我承认我是让下人用木棍责打了他一番,为此我还多结给他一月工钱当作医药费。他当时也笑着走了,我并没有杀他,当时也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啊!好像喻老爷说的那么回事。
王秦氏指着喻老爷控诉道:“焉知不是你两面三刀,爱才如命,雇佣妖人杀我相公,他回来时身上一点银钱都没有。”
喻老爷反驳道:“世上有谁人不爱财,我虽爱财,却取之有道,给出去的钱是不会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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