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试探(1 / 2)
水花飞溅,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扑通’声。
沈行约屏气下沉,在水底扎了个猛子,湿淋淋的露头出来。恰好萧拓脱了衣服,赤身裸.体站在浴桶前。沈行约撇了一把脸上水渍,捎带将额发捋到脑后,目光透过水淋淋的镜片,刚好卡在他的男性特征部位,视觉冲击+MAX
“咳咳??”被迫赏鸟的感觉不是很好,沈行约朝后退去,主动给他让出位置,这只浴桶已经很大了,但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实在勉强,萧拓在他身侧坐下时,水位又一次升高,更多的水漾了出来,泼洒一地。
两人并肩坐着,显得很挤,腿也放不开,沈行约合上眼,手臂搭在桶沿上,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你今天干嘛去了?”沈行约突然问。
水花涌动,萧拓挪到沈行约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顿了顿,道:“杀人。”
“……”
“萧拓,”沈行约一副说正事的语气叫住他,停顿少许,然后道:“……少撸点,对身体不好。”
感受到身后那具身体紧绷了一下,下一刻,一条强劲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脖颈:“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沈行约被勒得仰起头,抬眸看他:“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认真。”
萧拓松开手,冷冷道:“狗东西。”
沈行约:“……”
视线偶然一瞥,沈行约意外的发现,相较于昨晚,这间营帐内添置了不少家具,还多了几样别具游牧族特色的挂饰和摆件,原本空旷的空间被规划得焕然一新。
木屏风隔开的浴桶内,水面上浮着一层散碎的花瓣,沈行约捞起一把,不免有些发笑。
这家伙还惯会搞搞情调。
“产自西域的花,据说花瓣化水,有化瘀疗伤的功效。”萧拓把水淋在他的背上,抚摸他背上的伤疤,已经快好全了,只留下一道浅淡伤痕。
正如沈行约所说,他的体质的确异于常人。除了背后的伤疤,他胸前以及腿上的刀伤在短短两日内,以一种近乎神奇的愈合迅速逐渐恢复。
手掌自他肋下摸索而过,萧拓神色微怔,脑中没来由地闪现出一幅香艳摄魄的画面。
“吃了有效?”
“胡闹。”萧拓从背后伸手臂过来,拿掉他嘴唇上的花瓣。
目光掠过,停留在他一侧的脸颊上。
“脸怎么了?”
沈行约一顿,眸光捉摸不定地闪动了一下:“刮着了,没什么事。”
萧拓用手轻触了一下,上面传来细微的痛感,沈行约想起来,应该是连鞑带人将他按在地上时蹭破了皮,但考虑到两人的身份问题,他没把这事告诉萧拓。他现在屈居人下,完全是靠萧拓三王子的身份庇护得以活命,所以该忍时,还须得忍一忍。
穿来这里短短一个月时间,一连串的变故使得沈行约的观念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从前在现代时的那套理论已经不适用于这个时代,不论未来是否要以沈?这个身份活下去,他需要考虑的,都不能仅仅只是围绕生存这样的问题,还有除却生存以外的种种。这也决定了他不可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投注在别人身上。
而且,沈行约隐隐有种很不可靠的预感,这家伙王子当得似乎挺得劲,不是那么想回去。
或许是身份的特殊性,他能敏锐的感受到,两人的关系像是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彼此在某个天平的两端保持着中立。而这种中立的平衡关系未必会长久,变化到来时,天平极有可能朝着未知的领域倾斜。所以,在这份平衡被打破之前,他必须掌握更多有利于自己的东西。
沈行约往后仰过去,靠着他的肩膀:“外头那队甲兵是你的人吗?”
“算不上是。”
“你的人有多少?”
萧拓立马有了警觉:“你要干什么?”
沈行约推开他,拿过布巾,开始给他搓背:“萧拓,我来时的那辆马车里有一把剑,你能不能找来还我?”
“找来可以,”萧拓缓了一口气,两手搭在浴桶两端,肩背打开,背部的肌肉线条清晰流畅,结实的腰身没入水中,硕大的□□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还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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