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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千刃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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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书,为什么你一直不肯告诉我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小渝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到底伤到何种程度?”江涉月快步上前,几乎是在一瞬便来到陆容面前抓住了他提着药的手,一双凤目毫不避讳地紧盯着他,那双眼睛好似口寒冰古泉,常是不起波澜、冷眼相看,可一旦泛起涟漪便是夺魄漩涡,摄人心魂。

陆容作为行遍天下的神医,行医十来年早已是“坐怀不乱”,可面对江涉月他还是乱了方寸,躲闪了眼神连连后退直到腰身“哐”的撞上柜台才停住,轻咳两声找回镇定后说:“涉月,小渝刚来七宝堂时的确是命悬一线,也正因为如此,路途中的事我并未来得及过问详情,知道的可能并不是全部,所以还是这一路上让他亲自说给你听吧。”

江涉月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似的,再次向前,这次她干脆两手撑在柜台上把陆容圈在里头,不准他再逃走,以质问的语气说到:“晦书,你老实告诉我他伤势如何,我现在担心他是否真的能跟我回夔陵。”

陆容只觉心脏快要停了,赶紧将药抵在两人之间避免更多的肢体接触,语无伦次地回答:“江...江姑娘,我保证,真的,小渝没问题的,他身体。”趁着江涉月一个走神,将药塞到她手里,几乎是小跑到门口,拉开安全距离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说:“你不必担心,这孩子可比你想的坚强。”

......

临走前,陆容最后用碧水针给江渝疏通了一次气脉,又拿了一套全新的万药斋的衣服给他穿上,为他诊过脉确认无误后才安心放他离开,“这几天的事我没给江涉月说,你到时候再把你想说的告诉她吧。”

江渝闻言正欲推门的手顿了顿,转头疏朗一笑,“谢了,晦书大哥。”

门外,雨已经停了,白日也即将落幕,雨后初霁的稀薄日光斜照在被雨水打湿的青瓦上,隐隐约约有些刺眼。江涉月手撑淑芳伞背对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背上背了个包裹,里面除了装着给江渝的药还有一些应急用的干粮。

见江渝已经准备妥当,江涉月将手里的淑芳伞递给江渝,对着陆容行过一礼道了声谢,随后一跃上屋顶,脚尖轻轻一点,无声的气浪如涟漪般自她脚下泛开,再看七宝堂已没了她的身影。江渝手里的淑芳伞也感受到了某种牵引,朝着江涉月消失的方向飞去,江渝就着这股牵引力,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运转轻功,追上江涉月的脚步。

江家姐弟走后,凤凰城迎来了它又一个平凡的夜晚。沱江中的商船悉数靠岸,船夫把毛巾搭在肩上,赤着脚大步走回家,那千万个亮着暖黄火光的窗户中,有一扇是在等他回家吃饭的。卖夜食的贩子放下扁担,掀开黄布露出摆的得整整齐齐的吃食,他的妹妹或是小女儿踮起脚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他摸摸女娃的头,承诺下个月带她买新衣服。

七宝堂内,陆容和清仁一桌吃着这些日子来最惬意的一顿晚餐,同桌的还有离取义,不过他的心思不多在这餐桌上,总是愣愣地出神。

“清仁,你来七宝堂多久了?”陆容冷不丁地发问。

“两年又七个月。”清仁答。

“这些年可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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