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调戏(2 / 2)
“怎么会这样”杨之羽亦是一脸诧异,她本想震慑一下对方,却不想刀竟然落在此处。
此时,聚福楼二楼雅间内,泽玉面露忧色地望向墨画宸,“王爷,这可是林相爷的公子,您如此做,只怕…。”
墨画宸神色淡然,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楼下的杨之羽,说:“无妨。”
从杨之羽踏入聚福楼的那一刻起,墨画宸便注意到了她。方才楼下发生的一切,皆被他尽收眼底。那把原本不会落在男子要害之处的刀,是墨画宸暗中弹出一颗珠子,改变了刀原本落的位置。
楼下,林公子的仆从们早已乱作一团,“公子,您怎么样?”
“快!快去请大夫!”林公子面色惨白,冷汗如雨下,声音颤抖地喊道。
杨之羽看着地上疼得直打滚的林公子,说:“这里打坏的桌椅,你们赔偿,还有我的饭钱你们也要赔偿。”
林公子此时疼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脸色苍白如纸,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来,只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他身旁的两名仆从见自家主子这般模样,又深知此刻己方处于绝对的下风,心中虽满是不甘,却也不敢有丝毫违抗。其中一人赶忙从怀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咬了咬牙,用力朝着杨之羽扔了过去。
杨之羽抬手接住钱袋,转身面向店小二,说:“你看损坏的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
店小二满脸堆笑,微微弯腰,态度十分恭敬:“姑娘,您看着给就行。”
杨之羽轻轻点头,也不与店小二过多寒暄,玉手伸进钱袋,摸索片刻后,从中掏出十两银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转身离去。
店小二见状,说道:“姑娘慢走,您下次再来啊!”
二层雅间之中,泽玉微微躬身,神色恭敬而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轻声向窗边负手而立的墨画宸说道:“王爷,王妃走了,我们是直接回府,还是?”
墨画宸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玄色锦袍更衬得他气质冷峻尊贵。他目光深邃,仿若幽潭,静静地凝视着王妃离去的方向,整个人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听闻泽玉的询问,他缓缓转过头来,随后轻轻抬手,泽玉靠近,将耳朵凑过来。
片刻后,泽玉拱手道:“属下告退。”
杨之时出了军营,来到一家酒铺说:“老板来一壶酒。”
老板端着酒说:“客官,您的酒。”
此时,邻桌酒客们围坐一团,正闲聊着今日的奇闻轶事。一人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开口道:“诸位可听闻了?那林相爷家的公子,今日在聚福楼,去调戏一位女子,结果啊,被狠狠教训一顿!”
“嗨,这事儿我也有所耳闻!”旁边一人立刻接话道,脸上带着一丝解气的快意,“岂止是被打了,听闻下手不轻,那林公子以后怕是和宫里的太监没两样喽!”说罢,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下,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究竟是谁这么有能耐?这可真是做了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啊!”一位老者捻着胡须,好奇地问道。“那林相爷的公子,平日里无恶不作,专爱欺负那些良家妇女。就说那城东老陆家吧,他家媳妇怀着六个月的身孕,硬是被这恶少给糟蹋了。老陆家娘子不堪此等羞辱,一气之下投了河,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真是作孽啊!”有人义愤填膺地说道,说到激动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酒水都溅了出来。
“还有我家隔壁老张,”另一位酒客也忍不住插话,“老张的闺女,就差几天便要出嫁了,却被那林公子看上,强行掳了去。等送回来时,闺女已是神志不清,被折磨疯了。婆家人知晓此事后,二话不说便退了婚。老张两口子这几日头发都白了大半,可怜呐!”众人听着这些惨事,皆面露不忍与愤怒之色,纷纷摇头叹息。
“如此说来,这打人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莫不是哪家的公子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位年轻后生猜测道。
“非也非也,”知情者摆了摆手,“听说打人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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