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不演了(2 / 2)
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丰阳帝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兆五,你去叫一下老三。”
云竹嗤笑了一声,继续迈着步子向外走去,“装货。”
云二咽了一口唾沫,对云竹隐藏的辱骂圣上的词仿若未闻,心下怔然。
不过一个下午没跟在殿下身边,怎么感觉殿下锋利的跟把刚出鞘的利刃一样,完全没有刚进城时要隐藏实力的模样。
他摸了摸鼻子,灿灿然地跟在了云竹的身后,总觉得今晚有人要倒霉。
不过一会儿,云竹再次停住了脚步,跟在丰阳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兆五看见了来人猛地瞪大了眸子,愣了很久才继续说话,“奴才给三殿下请安。”
云竹察觉到兆五眼里划过的惊讶,笑着弯了弯眼睛,跟只不怀好意的小狐狸一样。
这个算是跟在丰阳帝身边的老人了,以前还是卧底在咸蔚帝身边的人。
虽然不是近侍,但想必是见过咸蔚帝的,怪不得这么惊讶。
他抬了抬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免礼。”
兆五:“陛下特让奴才请殿下前去宴会,一同参与春猎,殿下请。”
云竹目不斜视的顺着兆五恭迎的方向向前走去。
在路过兆五身旁的一瞬间,他微微地侧了侧眸子,低声问道,“兆公公,您慌什么?”
不再隐藏的云竹全然没有曾经懦弱的模样,重新睁开的眼眸让所有知道咸蔚帝模样的人都新生惧怕。
虽然他浑身依旧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病弱气息,可还是不容小觑。
兆五擦汗的手轻轻颤抖,“殿下说笑了,奴才的身体很好,并无心慌的症状,只不过是方才走路时太忙,着急流了些汗,毕竟陛下旨意,奴才怎敢耽误。”
他说着话,把拂尘调整了方向弯着腰不敢抬头。
两个人的步伐并不慢,等云竹从侧边进入宴会场地的道路上,兆五才出声,“三殿下到。”
原先还在笑谈着的大臣皇子都闭上了嘴,宴会正中央的舞女纷纷退出场地,乐师停止弹奏,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云竹走在正中央,没有看向宴会两边坐着的一众大臣,他‘愚昧不知’的直视主座之上的丰阳帝。
坐在丰阳帝下位左相苏容昱大马金刀的喝着酒,苏容昱对面的谢元胥是唯一一个没有抬头的人。
而坐在丰阳帝身边的周月珉嘴角亦压了下来。
次之的太子周德渊和其他三位皇子都看着云竹,笑容僵硬在脸上。
随着云竹走的越来越近,他依稀听到有几个较为年老的大臣低声说了一句,“太像了,太像了......”
云竹微微弯腰,抬手行了礼,“臣云竹,参见陛下。”
兆五回到丰阳帝身旁站立,丰阳帝身边坐着的皇贵妃白?染抓紧了帕子望向丰阳帝,眼神里满是惧怕。
丰阳帝举杯喝着茶的动作没有任何改变,只是眼神微眯的看向台下弯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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