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全都看到了(2 / 2)
秋蘅面上热得烫人,朱唇紧抿,眼神慌乱不知该看向何处。
黄大人见了,宽慰道:“娘子放心,某真的什么都没瞧见。娘子若是不信,某……”
“别说了!”秋蘅急急上前抬手欲去捂了他的嘴,却不料他一个闪身躲过,她步子不稳这便一头栽进了他怀中。
他自是抬手环着她,任由通身奇异花香缚着自己,就如同那夜她将自己拥在怀中一般。
他忽忆起她在氤氲水气下的模样,立时身子泛热,双手不自觉地移到了她的楚腰之上。
秋蘅撞在他怀中,只觉得他这身子似是铜铁所铸,只这轻轻一下,便嗑得她额头生疼。
还未待她抬起头来,又惊觉那人的双手已经移到了自己腰间,秋蘅心中慌乱,抬手挣扎着想要逃离。
黄大人自是发觉不妥,便也松开手,后退几步。
他见秋蘅涨红了一张脸,这边自往边上坐了坐。
秋蘅又羞又气,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混帐东西,凭白让他占去许多便宜不说,偏自己还不足以与他相抗。
她见那黄大人坐至一旁,显然是不想此时就离开,遂也自理了理衣衫,随后坐到窗旁绣架之上,想要绣些花样静静心。
那黄大人独自坐在一处缓了一阵,见秋蘅又去刺绣,便道:“蘅娘子还真是喜爱刺绣。”
“妾可不像大人,有数不尽的金银,妾只能凭这一手绣活来换些银两度日。”秋蘅语气不好,亦没有回头,此时的她委实是不想多去看那黄大人一眼。
他自知秋蘅恼了自己,又道:“是某之过,娘子若是首肯,某便去寻媒人,迎娘子过门。”
秋蘅被他这话吓得手下不稳,这针便扎到了自己指间。
“某瞧了娘子的身子,也与娘子肌肤相亲,既是坏了娘子清白,自当迎娶娘子过门。”
秋蘅脸颊生烫,又不愿叫他瞧了自己此时的模样去,这便道:“大人不必如此,这也非是大人故意施为,皆是不得已罢了。”
“大人若是有心告罪,不若就请大人将这些事深埋大葬,永不说与旁人知便好。”
黄大人略一诧异,道:“好,那我只说与娘子知。”
“也不准再与我提起!”秋蘅气急,登时转头,见他眸口似是带了笑,便知自己又被他诓了去,心下气急,这便弃了手中银针,怒道:“大人究竟为何一直捉弄我?”
自今日一见,她便觉得这位黄姓大人似是故意与她不对付,生生要捡了话茬故意惹自己生气。
凭心而论,自己除却知晓他是天禄司之人,旁的一概不知,自问也未有何处得罪了他,却不想他如此磨人。
“某就是想知晓娘子的真性情,不想娘子与我一般。”被这面具附骨。
秋蘅听罢,只觉他方才怕不单只是刀伤,更有可能风邪入脑,得了顽疾才是。
她不愿这黄大人再及先时旧事,心中一盘算,忽道:“大人身在天禄司,可知明安、明乐两位县主性情几何?”
黄大人听罢,两道剑眉一拧,道:“你打听宣王府的事做什么?”
秋蘅自知瞒不下来,便直言道:“宣王妃要我入王府教习两位县主刺绣,好为太后生辰献礼。”
“我初到都城,不知京中贵人之间的牵连弯绕,怕自己一时不察,说错了话惹怒了两位县主,凭白给自己招灾。”
黄大人听罢,道:“明安县主萧韵为长,明乐县主萧凝为幼,两位县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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