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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时辰已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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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蘅抬眼看了他,随即又低垂了头,端得一副楚楚模样。“侯爷,当真是我父亲吗?”

“自然是。孩子莫要怕,你且先在此处再住上几日,待为父将你的院落收拾出来,再派人来迎你回府。你是我谢知言的女儿,我绝不让旁人轻看了你去!”

秋蘅听罢,这便也颔了首。

谢知言令丁氏媪妇留下伺候,又让陆方将心腹好手留下好生护卫,这才回转侯府。

丁嬷嬷拭了眼,扶着秋蘅上了楼,见屋内一应陈设很是简单,不免又抹起了泪珠。

“姑娘受苦了,本该是金玉堆里长大的姑娘,偏生要住在这般简陋的屋舍之中。”

秋蘅未有言语,只朝秋?那处看了看,秋?便道是先去将后院的小屋子收拾一下,好让丁嬷嬷暂时歇脚。

待秋?出得门去,秋蘅方扯了丁嬷嬷来相问兰夫人之事。

提起兰夫人,丁嬷嬷多少又要落些泪去。

“姑娘的外祖父本是国子监丞,后叫先帝时期一桩科考舞弊案给牵扯了去,夫人也从官家姑娘沦落至教坊了。”

“不过幸而夫人于琵琶一途造诣颇高,这才能保全了清白,只在内里做个弹唱的。”

“夫人本也觉得这这辈子也是脱身无望了,幸而遇上了侯爷。侯爷很是爱重夫人,之后更是想了法子叫夫人脱了贱||籍去。”

“可怎奈侯夫人是个不能容人的,侯爷怕咱们夫人叫旁人暗害了去,这才只能养在别院。”

“后来夫人产下二老爷,侯爷为给夫人母子一个名分,这才带回侯府去。夫人入府后多年未有子息,本以为也就二老爷一子罢了,不曾想年岁大了之后反倒有了姑娘。”

“可恨那侯夫人是个眼酸心窄的,为怕夫人再产下侯爷的老来子,使尽下作手段,生生夺了夫人的性命去!”

秋蘅见丁嬷嬷又是老泪纵横,眼眸内亦是水气氤氲不止。

丁嬷嬷只道她是想起了兰夫人,心伤不矣,这便轻轻宽慰着秋蘅。

秋蘅如今知晓自己的母亲是生生舍了自己性命才换了她的活命,心中自是伤痛不矣。

她恨侯夫人手段毒辣,却也恨谢侯毫无担当。

他明知是侯夫人所为,却为了谢氏全族,将这血仇压了一载又一载。

倘若他当真那么爱重兰夫人,缘何在看到一具无头女尸并一个已死男婴,便会觉得这事已然终了?

他为何不多派人去寻上一寻这丁氏媪妇呢?

他当年便将这事一查到底,也不至于拖到今时今日才知晓真相。

什么爱重,在他谢氏荣耀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谢知言回到侯府,底下便有人来报,言说侯夫人昨儿便已醒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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