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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月荷别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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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赔笑多时,又亲自捧了果露来与冯氏吃,“夫人受累了,这府里内外全仰着夫人,夫人定要消消气才好。”

“我怎么消得了这个气。”冯氏自饮了半盏果露,道:“我素日里已有太多事要忙,偏阿漓是个不省心的,阿浓也很是无用,竟也管不好自己的妹妹。”

“你也是,一天天什么忙都帮不上。”冯氏又一口气饮罢剩下的果露,道:“这几日你务必避着你父亲些,我还得想想如何去同你的三妹妹告罪。”

谢逸一盘算,道:“这么丢脸的事,就不必去了吧?左右三妹妹也不知道是漓儿起的头。”

“呸!你个蠢货!”冯氏抬手就用染了通红丹蔻的指甲戳了谢逸的额头,“阿漓这般蠢笨想来都是随了你!你三妹妹前脚从父亲房里出来,咱们后脚就被唤了去,焉能没有人去当这耳报神?”

“先时阿漓就行错一招,与大房挂勾了差点害了她的清白,这回又要借大房的手将她赶出去,你说她会不会记恨?原本好好的一房人,非叫大房那边得了机会。”

冯氏料想与谢逸说不清楚,只打发了他,叫他莫要再来烦自己。

不出冯氏所料,谢侯单独叫了他们过去一事果真一早就会被到了秋蘅耳中。

丁嬷嬷回到侯府就听到了这等消息,自也是要与秋蘅说的。

秋蘅听罢,面上却不见起伏。

这个忠勇侯府,身为侯爷的谢知言无情无义,身为侯夫人的谢老太太自私自利,谢家两房相争多年未果,本就是个事堆。

如此地方能养出来谢漓这样的人,自也不奇怪。

左右,她都只是一个外人,此处也非是她的家。

谢漓被关了几日后,秋蘅也收拾好了行囊,独自搬到了明华街上的月荷别院去。那院子与忠勇侯府隔了五、六条街,不远不近,且正巧与四方雅舍离得也近。

月荷别院并不大,秋蘅也不多带人,只带了丁嬷嬷与玲珑并两个媪妇两个粗使婢子,就过去了。

秋蘅素日里并不外出,只独自在院中习绣,偶尔秋?会来一次月荷别院,送些点心过来,再将秋蘅的绣件带走。

这样的时日过了近两月有余,侯府也无人再来月荷别院,丁嬷嬷心下慌乱,秋蘅反而不以为意,只让玲珑多些宽慰了丁嬷嬷,不叫她伤神为好。

又过了几日,秋?照例带了些点心果干来寻秋蘅。

玲珑奉上茶汤之后,自也是退到了外间,独留她们一道说话。

“琥珀的婚期定下了,就在下月初五,想是张家娘子也不想这事拖得太久,伤了名声。那个张家郎君我也亲去瞧过了,人倒还好,想来琥珀过去应当不会吃太多苦。”

秋蘅颔了首,道:“如此便是最好。”她一言已毕,左右看了看,这便压低声,道:“叫你寻的药材,你可寻到了?”

秋?自是点头。“姐姐,这药很是阴狠,你若是服了伤了身,日后若难有子嗣当何如?”

“我曾想过,若是我有一个孩子,我定是要将我最好的全都给孩子。可最终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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