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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把头低了下去,装作娇羞的样子,点了点头。

太尉松开白渊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权利带来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微笑着道:“本官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这几日你先住进府中的客房里。”

说完便离开了前厅中,只剩白渊一人蹲在原地,他眼中的厌恶开始浮现出来,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了,他强忍着自己不吐出来。

“白公子,跟奴才走吧。”一小厮出现在白渊的身边,捡起地上白渊丢掉的拐杖。

白渊强挤出一个笑容,尽量表现得平静,接过那小厮手中的木拐杖,声音有些颤抖:“劳烦带路。”

小厮把白渊带到客房的门口后,他终于忍不住,胃里的酸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眼睛也变的湿润。

那小厮看见白渊扶着房外的柱子,吐了一滩黄水,白渊看起来极其难受的样子。

“啊~白公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上前扶着白渊到了客房中,紧张地道:“白公子先休息一会,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白渊拉住小厮的衣袖:“不用了,我只是从黑雪峰上回来,寒气入体所致的。”

等那小厮走后,白渊给自己倒了杯茶,才缓和了过来。

他迅速从外面的井中打了一盆水,用力的搓洗着自己的手,直到它已经通红,白渊还在用力搓。

他没有洁癖,可对太尉却又生理性的厌恶,自己被太尉碰过的方总觉的怎么洗都不干净。

忽然一只鸽子落到了白渊前面的石板路上,像是在到处觅食,它的羽毛灰白,在光线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点绿色。

白渊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它在啄食草坪中的草,脚上绑着一个小竹筒,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信鸽。

“原来你在这里,找了半天。”一女子走过来捧起信鸽:“要是你丢了,我可得受责罚。”

那女子余光撇到了白渊,好像知道他是谁,对白渊行了个礼:“白公子。”

白渊点了下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手中的信鸽,试探性地问道:“这是跑出来的信鸽吗?”

那女子心中有些抱怨地道:“正是。鸽房离这里这么远,它都能逃跑出来。不和公子说了,奴婢要回去复命了。”

*

白渊这几日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逐渐有些发痒,可他的腿却没有好转,还是隐隐地有抽痛感。

他拄着拐杖在太尉府中四处闲逛,摸索着府中的地形,也是在找太尉的书房,拿到那封信。

白渊看到太尉从书房中出来,便端了盘糕点,装模作样的进书房中送点心。

他环顾四周无人,便在书房中寻找着老板所说的花瓶,它上面刻了一只黑的鹤,背景是蓝色的群山,底色是天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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