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吃醋(2 / 2)
他长得真好看啊。简从宛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慨,也不知道他的父母长什么样子,能生出这般样貌的儿子。
看着看着,简从宛便入了神,她看着时章胸口的起伏,自己的呼吸也不由得开始跟她同频。
忽然间,时章肩上的一缕发丝滑落到他的胸前,简从宛定睛一看,在这一缕发丝中发现几根白发。
她靠近了时章,轻轻拈起那几根夹杂在黑发中刺眼的白。
时章还未到两百岁,若是按人间年龄的算法,他如今也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如此年轻,莫不是时章是个少年白。
疑惑驱使着她扒开了时章厚重的发间,却并未在别处见到白发,想来,这几根白发不过是意外长出的罢了,等到掉落后,便不会再长了。
困意慢慢袭来,然这屋里只有一张床铺。简从宛也没有将就着与时章同睡一晚的打算,她坐回了桌边,在这静谧安宁的小村落里,睡了她的第一觉。
第二天她是被一阵狗吠声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浑身酸痛,反而有一种睡了一个好觉的满足感。
肩头似乎压着什么东西,有些沉,待她清醒过来一看,原来是昨天盖在时章身上的被子。她再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时章昨天睡的那张床上,那时章呢,时章去哪儿了?
她慌忙地扫视着屋中,屋内没人,又掀开被子冲出了屋外,入目便是时章站在熹微的晨光之中,而他的对面,昨日发现他们的大黄狗正对着时章狂吠。
听见开门的声音,时章回过头来,眉宇间可见一抹还未藏下的忧愁,他问道:“醒了?”
简从宛有些不自在地嗯嗯了两声,用手指梳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又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襟,这才开口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鸡鸣时便醒了。”
“那这家的主人呢?”
“去田里犁地了,说是一会儿便回来。”时章说着,指了指不远处黑洞洞的灶台,“他们给你留了早膳,去吃吧。”
简从宛没有立刻去,她先是从院中水缸里舀了水,洗漱了过后,这才拿起了灶台锅里还热着的青菜粥。
一碗热粥下肚,简从宛顿感胃中舒服了许多。
她将这家人用过早膳后还未清洗的碗筷搜罗来洗了个干净,时章就站在不远处,就这般望着她,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副画。
时章竟生出了无端遐想,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子与自己结为夫妻组成一个真正的家,那这个家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些碗筷三下五除二便被简从宛洗了个干净,她沾着水渍的双手甩了两下,走到了时章身边小声问他:“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何晕了呢?”
“或许是被魔族之人打晕的吧。”他看起来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简从宛便也不再追问。
“之前你便说要离开不周山,我便趁着山上大乱,带着你逃走。那时你还昏迷着,所以我没能问你意见便行了此冲动之举,你……可会怪我?”
时章轻笑一下,那笑却不达眼底:“怎会?我感谢你都来不及。”
可这般话非但没有叫简从宛宽心,反倒是让她心里的包袱更重了些。
她没有过多考虑便带出了时章,可接下来呢,他们二人又该去往何处,到哪里才是安全的地方。
她的不安被时章敏锐地捕捉到,不过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似乎想要穿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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