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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二哥叫我来的。”

轻飘飘一句话,倒是叫雪地全的人愣住。

都知道赵家二公子是个混不吝的,可在这满汴京里头,却也是实打实只对他这大哥哥和气佩服,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将他治得心服口服,那便也唯有赵琰罢。

可眼下嫂子还未过门便着人前来刺杀,一来让众人皆是疑惑不说,二则更是叫人不敢信得这歹人口中所言究竟属实罢。

不仅众人疑惑,林栀同赵琰也是满腹狐疑。

林栀敛眉朝身边男人探去,只见他一贯温良沉清的眉心拧作山弓,雪色冰冷,如霜似剑的眉底眸色冷冽森严,风雪欲来,天地万物似在酝酿一场皓不可言的风暴。

而她同他,便是立在这风口浪尖的人。

赵琰踱步上前,他抬手将歹人衣襟攥在手里,面色铁青:“你方才说什么?”周围的人被他身上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唬住,皆是连连环手抱拳低头,周遭的人大气恐不敢出一分,也是让林栀忽地对赵琰生出一丝陌生敬畏感来。

也不怪赵琰这般生气,毕竟赵祁同他是嫡亲的血脉,像这般毫无逻辑章法的刺杀说到底也是家事罢。

家丑不可外扬,这话实则是对大多男子讲罢,譬如像她爹林庸,哪怕深宅大院闹出何等声名狼藉不可理喻的大事,他始终是牢牢记挂着这事万不得传了出去。

又或者像赵琰,这事儿本就涉及亲兄表弟间的贤良恭敬,于情于理,他眉间表现的不置可否大多皆是为着自家兄弟,于她,始终不过是个外人罢。

林栀这样想,也并非毫无缘由,赵国公在朝廷素来以仁爱礼友论计,虽赵祁是二子不假,却实实当当却是未教良善德,可为何他却总是次次犯错却屡教不改,细细想来,无非都是为官为臣为的那点薄面罢。

而家丑不可外扬,说到底,不就是男子间充良化面的东西罢。

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赵祁若是不喜欢他,自是可以有很多办法同她使绊子,可眼下两人也并无见过不说,万一这毛头小子刺客莽撞将自己最敬爱哥哥伤罢,他心里定是肠面悔青的。

如此细细想来,倒是只有一种可能了。

“大将军,确实是二哥找上我,你看,我还有他给的腰牌罢。”小刺客眼下惶恐,却也明白赵琰并非是那青红皂白是非不分之人,何况大将军在军营中素来有儒雅良善的美誉,想必也定是能给人将功赎罪的机会罢。

小刺客从胸襟摸出块莹润透亮腰牌,赵琰接过看了看,冷冽道:“这是老二给你的?”

小刺客欲言又止,想是在挣扎什的,被赵琰一眼看穿。

“有什么情况现下讲出来自是好的,若是到了官衙处,便是你自求多福罢。”

林栀其实也想过将这歹人一纸状书告上官衙,可现下时局动荡,她已经退无可退,如何自保才是上上策。

她敛眉抿了抿唇,之于赵琰,她总是不好要求他麻烦他太多的。

“将军...”

林栀敛着声轻浅细弱的跟蚊蚁似的,听到她声音,赵琰眉眼间的冷厉化了化,他侧身朝她望去,只见她低垂着眉眼像是有什的心思。

“将军,我能看见了,不若将军让我同这个哥儿聊两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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