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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旧物回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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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至此,严静姝用力捏住太阳穴,那里突突直跳,跳地脑子疼,跳地原本酸楚的心脏都麻木了。再多的喜欢也敌不过时光日复一日的磋磨,自己还喜欢盛世吗?已整整314天未见过面,要不要打一通电话过去呢?

说什么?思念吗?她向来说不出口,也怕得不到回应,她的骄傲不许自己卑微至此。但现在好像有了一个借口,夏夏回来了,他得知后会是什么反应呢?

当年盛老爷子执意将夏夏送出国,说是怕埋没了她的天赋,可其中龌龊她窥见了一二,余下的她装作鸵鸟不知,天真的以为她走了,一切都会重回正轨,但这么多年的事实证明人一旦有了执念,山海难填。

严静姝挣扎着,犹豫着,不知道这个电话究竟是否该打?是否命运的齿轮会因自己的一通电话而重新转动?

就在她纠结时,已上了火车的凌峥嵘莫名感到心悸,烦闷,坐立难安。一贯坚信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男人,明知大浪滔天也敢出海的顶尖猎手此刻竟向不安举了白旗。

在汽笛响起,火车即将启动的刹那,他猛地起身朝车门挤过去,“下车。”

舒敬领着手提包慌慌张张跟下来,脚才落地,火车就呼啸着沿轨而动一头扎进黑暗的前方。他不解极了,叠声问道:“怎么了老大?你发什么神经啊,好好的为啥要下车啊?”

凌峥嵘迈着大步走出火车站,心底的不安叫他格外在意,不该放任小姑娘在注射完解毒制剂后独自待在宿舍的,万一她闹起来,谁能进去那间房,谁又会对她做自己做过的事。

思及至此,他恨不能立刻飞回去,他该看到孟图南情况稳定后再走的,至少她能照顾自己,不会疼到失智,不会狂乱地需要慰藉。

还在等车的严静姝思考良久,忽地笑起来。

严静姝啊严静姝,你一生要强,想要的都靠双手去争,从不屑于对手的怜悯和施舍,若不破不立,何必维持虚假的和平?

严静姝略整了整仪容仪表,迷茫燥郁之色一扫而空。她向来骄傲,怎肯被这些琐事绊住脚步。她下定决心待回到部队就挂个电话过去,她回来了,事实既在,何须隐瞒。

当最后一缕光线被海水吃进虚无,最后一缕风拂过遥远的灯塔,海港城的柏油马路上缓缓驶来一辆面包车,驾驶员出示过证件后哨兵没有多问就抬杆放行了。

车子一路开到僻静的仓库楼下停好,很快,刘文进从楼旁的树林里背着手走出来。驾驶员忙下车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师长?人都在车里,接下来怎么办?”

刘文进仰头看了眼二楼始终拉着窗帘的房间,心一横,冷声道:“我把孙正和杨清帆支出去了,你抓紧把人都带上去,速度要快,放机灵点。”

驾驶员拉开车门将带着手铐的四个人串在一块往楼上带,四人嘴里都塞着东西,眼睛上勒着破布,脸上有不同程度的伤,想来是反抗过,但被毫不客气地教做人了。

刘文进缀后,临迈步前扭头看向东方忽然涌起的大块乌云,气象台通报说今夜有雨,各部门做好防范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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