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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受到阻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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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公子看着凌峥嵘以一种霸道且占有欲极强的样子将人抱在怀里,心底满是遗憾。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

车子正要离开,扛着铁锹羊镐的一众人匆匆赶到村头来。

村长拉了拉披在身上的破皮袄,一双精明却浊顿的眼镜来回扫视着肖队长和停在村口的两辆车。一辆是军用皮卡,一辆是刑警队的普桑,都开着远光灯将这里照得如白昼般亮堂。

老村长与肖队长直面对上,也不说话,吧嗒吧嗒吸了两口烟才道:“大半夜的,有天大的事都明天再来吧。”他侧了侧身,身后是乌泱泱的村民。“瞧见了吗?大家伙都不高兴,睡得正香咧,被你们吵醒了。”

肖队长很头疼,尤其是对上这种落后贫穷的村落,村民都是叔伯表侄的,甚至没出五服,但凡谁家犯了事都护着,想从他们手里把人带走,有时候甚至要出动武警,还会有伤亡。

当然肖队长也知道他们的顾忌,相比起带走犯法的村民,他们更怕警察来解救花钱买的那些女人。

“你们村里死人了,拦着不让进,等同共犯!共犯就是同伙,听得懂吗?别人杀人了,你包庇也要逮起来一块枪毙的。所以和自己不相干就回家去,都堵在这干嘛呢?”

村长表情松动了些,不是来搞解救的就好办。他回头吆喝道:“大伙都瞧瞧,谁家人没来?”

凌晨的风很冷,大家裹着棉絮袄子扛着农具干瞪眼,但很快有人发现最喜欢赶场子的盲流二蛋子没来。

但大家也不是真的关心这个二蛋子,他家三代单传,是个富户,但被批斗后手里的土地被充公又再分配后只剩论人头的那一亩二分地,还在靠近山坳的荒地上,要想种也不是不行,要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地忙上个三两年,土地不厚,还得增肥,一进一出,得忙活五年都见不着产粮。

即便这样了,大家伙还是恨他有,怕他好。

因为二蛋子生来就没吃过苦,心思又单纯又愚蠢,村里连稍大些的孩子都能诓骗他兜里的大白兔。

他控制不好情绪,时喜时怒,但总归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毕竟他断了亲的舅舅在市里有公职,逢年过节虽说不回来,但东西一直没断过,他也犯不上作恶。

但自从二蛋子自从死了爹妈,没人张罗衣食住行后,因着贪嘴,被村西头的陈寡妇拐上床,渐渐教唆地迷失了本心。

这会儿,陈寡妇起了床但没下炕,她心里惦记着二蛋子屋里的那件时髦的夹棉袄子,深海蓝的颜色,长到大腿弯,正适合老大来福明儿相见姑娘的时候穿。体面又衬人,啥样的姑娘都能看迷了眼,再拐到屋头睡一觉,彩礼都省了。

她琢磨着好事就没下炕做饭,但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就高声喊着,“三丫,三丫头?”

一连喊了三四声都没人应,她边骂着边套上薄袄子往外走,她来得正是时候,有人发现二蛋子不见了,她挤进去插话道:“俺家三丫也不见了。”

村长吧嗒吧嗒抽着烟,不知想什么,他瞄了眼警察,对陈寡妇说:“二蛋子可是在你屋?警察的同志来找人哩。你要敢藏,他犯了事连你一块枪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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