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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满嗫喏着,想说不怕,但又说不出口。
傅云修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他挑了挑眉,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这院子三年前确实死过人。”
果然,在他说完话,就见阿满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他继续道:“但闹鬼却是不存在的,阿满姑娘尽可去睡,明日一早,便自行离开吧。”
阿满现在还哪敢回去睡,此时此刻就算是傅云修说得天花乱坠,她也决不会再踏进那个房间半步。
至于说让她离开之事,她下意识的装听不见。
她摇摇头,目光十分坚定,“奴婢来为公子守夜。”
为了让自己留下,她连称呼都换了。
“阿满姑娘,公子向来是不喜人守夜的。”馒头说。
阿满只是在村里时就常听人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睡觉都是需要人守夜的,以免有什么需要,她以为傅云修身体不好,肯定也是需要人守夜的,所以才找了这样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借口,却不想……
阿满窘迫极了,因为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傅云修松口,让她留下。
“求公子。”阿满声音极低,眼中溢满了泪水。这是自从阿婆去世后,她第二次哭。
阿婆是个乐观的人,待人处事总是笑吟吟的,所以也总是让阿满多笑少哭。
但是阿婆,你为何不告诉我,笑原来是这样难的一件事。
想起阿婆,想起这几天的种种不易,阿满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
她低着头,傅云修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小小的人儿隐藏在烛光的昏暗中,形单影只,柔弱又孤独。
这让他瞬间就想起了之前傅云霆养过的一只兔子,小小的一只,红眼睛,柔弱而不能自理。
傅云修冷硬的心罕见的柔软了一下,但也就仅仅一下。
移开眼,冷声道:“馒头,送阿满姑娘回房间休息。”
“公子……”馒头想为阿满说两句话,可对上傅云修不含半点温度的眼神,他又将话憋了回去,“阿满姑娘,请吧。”
阿满抬头,两只眼睛哭的像小兔子一样泛着红,泪眼婆娑的看了傅云修一眼后,终是跟着馒头出去了。
两人出来关上门,馒头还想宽慰阿满几句让她别怕,却见阿满直接将被子裹在身上,蹲在门边上。
“?阿满姑娘,你这是干什么?”馒头不解。
“为公子守夜。”阿满说话还带着点哭腔,但语气却是绝对的坚定。
既然公子不让她守夜,那她就在外面守,反正她是坚决不回那个房间去。
馒头整个人都惊住了,“阿满姑娘,现在可是初春?”
这要是在外面冻上一夜,不冻死也得冻病了,更何况她还穿得那么单薄,被子也只有一条。
阿满当然知道馒头是什么意思,但她心意已决,“馒头哥,你不用管我,你先去伺候公子吧!”
两个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倔,馒头看看阿满,再看看房间里面,只觉得头大如斗。
这都闹得什么事儿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馒头推开门进去,书案前,傅云修已经开始练字了,神色如常,似乎并不受刚才的事影响。
馒头确定他刚才和阿满说的话公子一定是听到了,但公子不问,他也不好直接说,嘴巴张了又张,可终也没出声儿。
约么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傅云修停下笔,拿起宣纸来给馒头看,“写得如何?”
“公子的字自然是极好的。”馒头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他一直关注着门外,这都这么长时间了,阿满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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