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听信谗言吃飞醋(1 / 2)
问出口后秦妙苏就后悔了。
她是嫌自己命长么?为什么要惹一个冷面阎罗?
他会把她怎么样?是会不齿地骂她,还是从此再也不理她?
秦妙苏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血液一股一股涌上脑袋,震得她脑仁发麻。
可是等了良久她也没听到酆栎的回复,只见他不知怎么身上的戾气消失了,眼睛耸拉,嘴角下弯,整个人颓郁起来。
“去甘州路远,养点精神吧。”
嗯?等了半天他只有这句话?
秦妙苏更加迷惑了,他既没有鄙夷她,也没有骂她,就只是叮嘱她要多休息?
难道又是嫌她吵了?
所谓男人心,海底针,秦妙苏犯难了,实在没搞懂这位怪癖大老爷的小小心思是怎么回事。
算了,就像他说的,多休息吧,毕竟去甘州确实路途遥远。
到了甘州,秦妙苏和酆栎在旅店做了休整后,打听到汉南月就在城门外施粥,便在城门附近的一家酒楼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好能清楚看到汉南月。
秦妙苏看了一会,发现都是汉南月独自在忙,跟着她一起的宇文邵还有他的手下只是在旁边看着,连舀粥的事都不做。
层层的灾民紧紧围住汉南月,有的人不停往前挤,甚至碗都要伸到汉南月的脸上了。
“侯爷,宇文邵是宇文德姬的哥哥,按理说也是大皇子的人,为何却对汉南月很疏远的样子?”
“说明宇文邵可能打心里瞧不上汉南月,手下的人之间因为邀宠,总会有矛盾。”
秦妙苏点点头:“我们等会要如何接近汉南月?”
“你就不必去了,这个女人太过危险,还是我去找她比较好。我已经打听到了她妹妹的下落,以此作为威胁,不信她不松动。”
可是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要当面问汉南月一些事情,若是不去的话可能就错过机会了。
“侯爷打算用她的妹妹威胁她?”
“她的妹妹是她最大的软肋,用她的性命做要挟,汉南月肯定会妥协。”
“我觉得侯爷可以让我去游说她,就说若她肯帮我们,会让她和妹妹相认。我瞧着汉南月骨子里很倔强,若是强硬的手段,恐怕她会反感。”
“可是你不会武功,她要害你,轻而易举。”
“你忘了我还有个护身符?”
说着秦妙苏拿出了那幅画了汉南月一家人的画:“这幅画可保我平安。我母亲见她时,她也有十四岁了,对我娘应该还有记忆。从日记来看,当时他们相处得很开心。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她应该不会害我。”
她接着又道:“再说,你们上次闹得那么不开心,她要是看到你肯定又要和你打一架,还怎么谈判?侯爷若是不放心,可以在附近守着,若我有个什么事,给你放信号如何?”
酆栎思虑一番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便取下了脖子上的一个东西交给她:“若有危险,吹响这个哨子,我便知道了。”
秦妙苏接过来,看到这是一个飞鸟形状的哨子,模样精巧,笑着收了起来。
“侯爷怎么还随身带着哨子啊?是你小时候玩的?”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幼稚?这个哨子可以调动酆家的暗卫,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吹响它,以免暴露了他们。”
“啊?这个哨子有这么大的能耐?谢谢侯爷舍得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可不是给你,事情办完了我要收回来。”
秦妙苏嘟囔:“知道啦。”
到了晌午,汉南月收了摊子回去休息,因甘州没有好的寺庙,便安排她住进了官驿的上房。
宇文邵派了两个人在她的门外守着,自己不知去了哪里。但是那两个侍卫守了一会后,其中一个说是要去茅房,便许久没再回来,另一个也懒懒散散,坐到楼下和驿卒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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