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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觉醒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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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盖对觉醒期的了解不多,但也知道阿缇琉丝此刻外溢的精神力已经多到不正常的地步,而他常年处于崩溃边缘的精神海,无论如何也不能对阿缇琉丝开放。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在疗养院里找一个雌虫,让这个雌虫去承接阿缇琉丝的精神力。

只是觉醒期的疏导而已。

夏盖下意识攥拳,面无表情地去看窗外笑意温和的谢默司。

在阿缇琉丝的飞行器进入庄园的一瞬间,数个隐藏在暗处的巡游器同时将情况发送给正坐在别墅酒水台的谢默司,这个面容英俊的雌虫微微低头看向终端,目光意味不明地给予通过权限。

银白的月辉被挽住一半的缎质里衬遮住大半,但仍有暗淡的月芒透过纱帘投入室内,如石像般寂静坐着的雌虫,也被月光勾勒出浓黑的影子,狭长地映在大理石桌台上。他指间夹着一抹暗红,却只是垂眸看着这支雪茄一点点燃烧殆尽,簌簌烟灰如一场小小落雪,是死寂湖面唯一的细小涟漪。

因微曲着腰背的缘故,他腹部紧致分明的线条被裁剪精致的军礼服如实勾勒,似乎是从安提戈涅大教堂回来后便一直坐在这,直到终端警示响起之前,谢默司仿佛要永远沉寂在此。

直到不速之客出现,那个小伯爵标志性的漆黑飞行器透着几分偷偷摸摸的意味,缓缓降落在他的内院。

“看来阿缇琉丝伯爵遇到了些许麻烦。”舱门缓缓打开,已经换上浴袍的谢默司闲庭散步地走进,他状似怜惜地低叹,“真可怜。”

可怜,可爱。

已经意识不清的阿缇琉丝被夏盖以保护性的姿势抱在怀中,雌虫高热的体温令他一直小幅度地挣扎,舱门大开,夜风冷冽地带来一阵凉爽,他被冷风一吹,头脑在此刻似乎清醒了片刻,又似乎是堕入更深的混乱。

他认出了谢默司,但却不是眼前的谢默司。

“谢默司……?”阿缇琉丝抬起白里透红的脸蛋,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他指着自己身上那并不存在的、用以维持生命体征的各种管子,对着谢默司温柔笑道,“你来啦,你看,也没有你说得那么疼嘛。”

他以为谢默司成功镇压了神教军,终于来得及在自己死前赶赴。因此即便疼得发抖,阿缇琉丝也努力对好友报以温柔笑意。

但没有。

前世的谢默司终究没有见到阿缇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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