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2 / 2)
可距望舒楼只剩几步时,还是被逮住了。
一只冰凉的爪子捏住了她的后颈,力道不重却格外明显,直让她从脊梁僵到了四肢。
耳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去哪了?”
温良玉缩了缩脑袋,露出讪笑转头道:“去、去修炼了。”
谬尔狭长的眼尾微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尖锐爪尖一点点划过细腻的肌肤,他道:“修炼?我怎么不信。”
温良玉被狐爪挠得心颤,忙畏缩着躲开,“我在京中寻小妖修炼呢,一时忘了时辰,这才回来晚了。”
许是习惯使然,她扯谎时声音半点不抖,脸不红心不跳的,加之生就一幅清丽娴雅的模样,更让人偏信了几分。
谬尔穿了一身红衣,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招摇。
他立身站着,倒没被她哄骗,余光瞥向她袖口上的乌黑药渍,轻嗤了声道:“我怎么不知修炼还会沾上药味?”
温良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袖口,两眼一黑,忙将手背到身后道:“这是不小心沾到的。”
谬尔气闷,揉揉眉心道:“那凡人心思深沉,身怀圣物,又蓄意受伤,在你面前装作一幅可怜弱小的模样,内里却黑心肠的很。”
温良玉莫名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听过一般。
谬尔继续道:“他就是对你用心不轨,我好心劝你离他远些,你却不听。”
她皱起眉:“什么用心不轨,你别乱说。”
谬尔冷笑了声:“你竟不信?他若不是用心不轨,为何几次三番勾着你去他那处,又为何见你化作妖身半点不惧?”
温良玉眉心皱得更紧了,连忙道:“你乱说什么胡话!什么勾不勾的,他病重难起,我只不过是去照料他一番罢了!再说、再说,他小我五岁,他牙牙学语的模样我都见过,怎可能会生出那种念头!”
谬尔语气轻蔑:“不过短短五岁,我还大你三百余岁呢,这妖类中相差万岁结亲的也大有人在,怎能单以岁数论长短?”
温良玉仍是不信,满脸抗拒地看他:“绝不可能!”
缪尔咬牙,恨铁不成钢地甩袖走了,只留下一句话道:“若再不专心修炼,你体内的妖丹我便提前取回!”
直到他走远了,温良玉才慢慢垂下长睫,苦着张脸想,难道她这几日和裴持相当真交过密,竟引得一不通情爱的狐妖乱想到这种地步。
她与裴持间分明清清白白,以往他都是和永嘉一样唤她姐姐的,若再添上皇后这层关系,她当年嫁到卫家,名义上裴持还算是她的表弟,怎可能会有那种荒唐的心思?
谬尔本就对凡人心存偏见,又想让她一心修炼,这才乱说一通让她离裴持远些的。
她满脸笃定地点头,暗道,一定是如此。
不过裴持年岁已大,将极弱冠,的确不该再像往常那般来往过密,往后也当注意些。
因着这一次不欢而散,之后几日谬尔见到她都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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