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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堂前相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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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公大眼睛如一潭春波,水汪汪的,朝贾仪一瞅,声音细声细气:“回大人,叫小的晚意便是。”

“晚意落花觉,残枝香更幽。名如诗画,好名字。”贾仪夸着,斜眸瞥见梁上君子已经不见,便转头看向鸨母。

鸨母揉着帕子:“大人是文化人,小的也不识几个字,给姑娘相公起名,都起抱月抱花儿什么的;晚意这名字,却不是我取的。”

贾仪倒来了兴致:“哦?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还给相公起了名?”

“不是公子,算是桓家请的军师祭酒。”鸨母将揉好的帕子又放在嘴边,“他经常来照顾我们的生意呢。”

打探桓家这么多天,贾仪也未曾听说过桓家,有这么一位重要的人物存在,显然是特意抹去了身份。

贾仪的兴趣也从晚意那里,转移到了这个神秘的军事祭酒上。他朝鸨母道:“我对这位大人可是十分敬仰,可否代为引见?”

鸨母正犹豫间,贾仪探手,三张银票便悄然落入鸨母手帕后。

“这是辛苦钱,若是这位大人愿意见,还有赏赐。”

鸨母顿时喜笑颜开,福寿安康飞黄腾达什么的乱祝了一通,喜滋滋地拿钱去请了。

不多久,鸨母便从后厢房转出,在前面殷殷地带着路。后头的人,身着连体的黑衣,普通到极致,看不出身形,虎口处却有老茧,脸型也不是燕国人独有的方正。

总之,看上去不像当官的,却像是江湖客。

见了人,贾仪正欲规规矩矩地见礼,手还未抬起,来人便已大惊失色。

“贾仪!”

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个嗓音,夹杂着愤怒和??不,只有愤怒,滔天的愤怒。

贾仪被吓了一跳,但比他反应更快的,是一道黑色的身影。

拔刀没有快,只有更快,他把十年来的所有愤怒,凝聚在这一刀上。

他恍然回到了永安十九年的诏狱,他们信奉的,宛如神明一般的金贵的人儿,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面对莫须有的指控,在他……在他们面前,握上了夺走自己性命的剑柄。

而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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