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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颠鸾倒凤恨催情,哑口无言疑窦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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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芷嘴角噙着苦笑,三分妒,三分贪,三分惜,一分无奈地拿指尖抚上张茂的眉眼,一边描摹一边呢喃:“我知你无意于我,可我想了你这么些年,总得到手了才放得下,对吧!”

张茂朦朦胧胧地看到有个女人靠近自己,以为是裴妍折而复返,急道:“阿妍快走!”

他感觉那只解自己纨绔的手一顿,既而报复似的,那只柔嫩的小手狠狠握上那处,张茂只觉既疼痛非常又舒爽至极,忍不住闷哼出声来。

可是,他还是存了一丝理智,千钧一发之际,他一口咬上舌头!

韩芷原想得不到张茂的人,能得个身子也不错,可抬头就见张茂吐出一口鲜血来!骇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茂已经疼得昏死过去,韩芷却怔怔地盯着地上的那摊血迹,再没了下手的兴致??原来,他宁愿咬舌也不愿要了裴妍!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真是,难得啊!她无力地仰倒在地,似哭似笑,似悲似喜,可惜,她一辈子也无法拥有!

另一厢,饮了玉露春的裴妍在车里就不正常起来。初春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此时天已黑透,外面凉意袭人。裴妍却浑身滚烫,身上的大氅也被她给扯散开来。

马车里裴娴又是抱着她,又是给她理衣服,花了好大的功夫,心里疑惑:阿妍酒量不小啊!怎么今天吃成了这样?难道是久别重逢,高兴得?

好在进了钜鹿郡公府后,裴妍只是靠在裴娴身上,由裴娴和婢女帮忙架着走,并未出声。

裴娴捏了一手的冷汗,生怕她突然发酒疯,把长辈们引来。

裴娴好不容易把人送进了内院,交到容秋手上,只觉累得虚脱,正巧婢子们端着热水进来了,裴娴便把裴妍交托给她们,自己告辞了。

然而她将将走出院子,就看到一人正立在院外的回廊上。

月黑风高,裴?披着鹤羽大氅,手提孤灯,一身肃杀,身边竟无一侍从,也不知她是恰巧路过呢?还是特意候着自己?

裴娴本想与往常那样,与她打个招呼就走。

不料裴?却先她一步挡住去路,半是质问半是讥讽:“我家阿姊可是吃醉酒了?阿娴姊姊竟不劝着她些?”

裴娴暗叫不好,她知道裴?看不上自己,自己同样也不待见她。若在平时,她想答就答,不想答也不必理会。钜鹿郡公府权势再大,也不会为难她这个族长之女。

只是这回,她引裴妍与张茂密会,使得裴妍醉酒而归,她难免有些心虚:“今日高兴么,就与阿妍多饮几杯。”

今日为何高兴?裴妍又是与谁多饮了几杯?裴娴没明说,裴?也猜得出来。

“呵!”她嗤笑出声,朝裴娴走近些,用她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警告道:“你要怎样为你的夫君铺路我不管,但休想拿我阿姊当垫脚石!我阿姊虽无父,我阿耶却不会不管她。真要说起来,老家的族长换换人也不是不可以!”说罢鄙夷地看了眼裴娴,绕过她,径直离去。

裴娴何时受过这等威胁与侮辱?她只觉怒上心头,抬首欲自辩,却到底心虚,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何况,裴?也没打算听她解释,说完就走,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自辩无门,只能瞅着裴?渐行渐远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脚,无趣地出府了。

再说裴妍躺到床上后,只觉小腹处酥痒难耐,自己辗转反侧,却无从排解。

容秋以为房里炭火太足,她热得难受,便把她的外衣褪下,只留了单衣,又拿温水给她拭了脸脖子和手脚。

没想到被容秋划过的地方,更是激起了裴妍的一阵战栗。她一把抓住容秋的手,在身上乱揉着,似乎这样能舒服许多。

容秋知道裴妍晚上是与谁出去的,因此,尽管她觉得裴妍醉酒后的样子不太对劲,依然没敢去长房禀报郭夫人,只是小心地伺候着。

至于掌家的王夫人,她到底是隔房的长辈,与长房的小郭氏本就关系尴尬,即便知道裴妍与族里的姊妹出去玩耍且醉了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厨下给她煮了碗醒酒汤。

醒酒汤很快熬好了,容秋小心翼翼地给裴妍喂了几口。汤里有催眠的药材,不久,裴妍便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见床帏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容秋这才小心地退了出去。

只是,这醒酒汤解的是酒,却不是玉露散。睡着后的裴妍依然燥热难耐。她不舒服地交叠磨蹭着双腿,不知应该怎样排解。

模糊之中,她似乎看见了张茂。只是不知为何,张茂的身上衣衫不整,中衣大敞,甚至露出精壮的身子来。

她却一点都没有羞躁,反而没脸没皮地贴了上去,“阿茂哥,抱抱我!”她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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