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2 / 2)
恰似新娘对着新婚丈夫撒娇,娇柔妩媚,万种风情。
“虽是扮演夫妻,相敬如宾就好。”宁渊仓促移开视线,“你早些安置,我去看看父亲,稍后就回。”
他快步出门,将门砰的一声合上。
独留云语容一人,心中的忐忑未曾放下。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宁渊嘴上说让她不必守宁家的家规。
但倘若她真的做了出格的事,这话仍作数吗?
等他回来,她要好好试试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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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檐下成排红灯笼撒下喜庆的辉光,一身喜服的新郎步行在静谧夜色中,叩响了宁玄卧室的门。
宁渊立在门外,恭敬的问:“父亲,你的身体如何了?”
“新婚之夜,你来此处于礼不合。”室内传来宁玄略带责怪的声音,隔着一扇门仿佛看到他严肃的脸孔,不怒而威。
宁渊视若寻常,神情恭谨,“今日府上有些动静,可否惊扰到了父亲?”
能让新郎在洞房花烛夜时放心不下的,自然不会是小动静。
屋内静了静,只听宁玄虚弱而沉稳的声音说道:“不过是些宵小之辈做跳梁之举,我儿不必因他们而扰了正事。”
“是。”宁渊屏气敛容,鼻尖嗅到一阵奇异的香味,不露痕迹的问,“父亲可曾服用郡主所献的破格救心丹?”
宁玄道:“婚宴前服用了一粒,精神顿觉爽利,晚间大夫诊脉时说恢复了不少,有劳郡主费心了。”
宁渊心中一沉。
萧兰曦大抵不会好心送来救命之药,可父亲并无不适,难道是他多虑了?
“父亲早些安歇,我退下了。”
“我还有一事嘱咐你。”宁玄语气转为和缓,“宁家子嗣单薄,自你母亲去后,府上冷清寂寥,如今我年事已高,功名利禄皆是浮云,惟愿享天伦之乐。书夜,你懂我在说什么。”
书夜是宁渊的字。
宁渊清声道:“孩儿知道。”
宁玄咳了一声,道:“我无碍,新婚之夜莫要冷落了郡主,你去吧。”
“孩儿告退。”
不多时,宁玄房中的灯烛熄灭,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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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再度步入婚房中。
红烛摇曳,馨香浮动,一室空间皆若置于赤色琉璃中。
大红锦绣幔帐卷起,系在千工拔步月洞床侧,云语容躺在流光锦被中,似乎安静地睡着了。
他把食盒悄悄放在桌面。
走到花梨木竖立柜,取出一卷被褥来到窗边,弯腰将罗汉床的几凳移开,准备亲自动手收拾临时睡榻。
尽管他动作轻巧,云语容还是醒了。
她睡在床铺靠里的位置,掀开一角被子,露出雪白的亵衣。
宁渊犹未察觉,兀自铺被。
云语容侧身,做贵妃躺的姿势,前臂支着头部,腿惬意地弯曲着搭在被上,嗓音清嫩如新芽,“夫君回来了。”
柔荑在微凉的锦被缎面上轻拍,“你我新婚夫妇,哪有分床而眠的道理?我给夫君留了外侧的位置。”
“夫君”二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好似一双轻柔的手按压着他的心脏。
这勾栏之风,就是她故意做来恶心他的。
宁渊读圣贤之书,定会心生反感。
只有当他真的动怒了,才能看清他真实的态度。
宁渊停下手上动作,静立片刻,转身向她走来。
他坐上床头,身上喜服齐整,上身前倾,刀裁般英挺的眉目逼近。
云语容迎着他的目光懒懒地坐起,眉目含情地望着他。
宁渊的目光却是深沉安静的,不带一丝起伏,注视着她。
红光昏暗明灭,帐中女子五官看不分明,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
她身姿柔弱如蒲柳,收敛蛾眉,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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