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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失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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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度叛国谋逆?

苏钰不由得纳闷,问道:“此事倘若是真,你为何不直接告诉宁大人,他可是你的表兄。”

云语容委婉的笑了笑,“实不相瞒,表兄不喜我和唐月度的婚事。”

不喜婚事?苏钰的脑袋飞快转动,末了,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宁大人属意于你,难怪了。”

被苏钰直接点明,云语容有些难为情,道:“还请苏大人切勿提及我的姓名,该说的我都写在信里了,不便多谈,我先走了。”

怕被唐月度发现她来找过苏钰,云语容没有立刻回唐府,而是吝了一辆马车,特意绕道去了一趟京郊的白鹤观,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是为了给宁玄立一道长生牌。

虽说宁玄不许她和宁渊在一起,对她也颇为严厉,但这么多年他对云家的照顾只多不少。

她至今仍记得,有一年她身上起疹子,宁玄从京城采购药材,不惜脚力往云府送。

他从不在嘴上说对晚辈的疼爱,但实际上待她如同父亲一般。

如今他走了,她没法亲自前往灵前祭奠,只能在道观中为他奉上一道香火聊表哀思。

做完这些已是日薄西山,云语容回到唐府。

她还没有找到唐月度陷害太子勾结宸王的证据,唐月度还没有被绳之以法,她当然要回来。

她刚回到唐府门外,恰好撞上仆从赶着马车送唐月度出府,本想悄无声息的擦肩而过,不料唐月度早已发现了她。

唐月度挑开帘子,笑道:“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连一天都挨不过就自己回来了?”

云语容眼睛动了动,没有回答。

唐月度看上去心情不错,又道:“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云语容的身子本就虚弱,这一日间往返白鹤观,累得精疲力尽,说道:“我身子乏了,你自己去吧。”

唐月度的脸色立刻冷了下去,“云语容,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顶着我夫人的头衔,陪我出席应酬是你分内之事,你想让别人看我笑话吗?”

云语容略想了想,移步登上马车。

马车内只有唐月度一人,看来他今晚果然是要去应酬,不便带上沈清溪。

倘若方才他没有遇到自己,也就一个人去了,可不巧让她给他撞见,他便不依不饶故意折腾她。

马车滚滚向前,云语容和唐月度共处一个狭小的空间,她却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虎难画骨,她和唐月度相识多年,原以为他性子随和温雅,是至交好友,谁知他本性刻薄寡情,一夕之间便能翻脸成仇。

他全然不念家国大义,正邪善恶,只认宁渊是害死萧煜的杀父仇人,没有谁能扭转他复仇的决心。

她深知一切言语在刻骨的爱恨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所以她什么都不必说,只是闭上眼养足精神,一会儿她还要演好唐夫人。

马车停下了,云语容撩开帘子一看,霎时心冷到了极点。

唐月度带她来的地方竟然是宁府。

唐月度见她呆愣,嘲道:“身为同僚前来拜祭也值得大惊小怪?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夫人,可不是这宁府的什么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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