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同意了(2 / 2)
救命,请不要看见我,请不要打扰我。
“你还好吗,卡瓦酒?”
壁橱外面传来苏格兰关切的声音。
他的话劈中了我,我半天没回神,喘息和颤抖全部停住了。
我差点把自己憋死。
啊对,我不该这么慌张的,我是卡瓦酒,我不是雨宫织,松田阵平想见的不是我,松田阵平想见的是雨宫织,但雨宫织不在这里,这里只有卡瓦酒。
这里只有罪无可恕的卡瓦酒,雨宫织是正义的警察,他不在这儿。
他不在这,松田阵平想见的人不在这。
“我很好,我需要你和松田阵平说,雨宫织不在,这里只有卡瓦酒,抱歉,雨宫织不在。”
我听见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声音,音节几乎是一个一个往外蹦,短短一句话被我说的十分费力。
好痛苦,好难受,我不想讲话,离我远点,不要过来。
“织,他想见的不是卡瓦酒或者雨宫织,他想见你,他想见的只有你。”
苏格兰温和的声音隔着柜门,听得有些不真切。
他想见我,他想见这样的我。
我缩在拐角流泪。
拜托了,唯独不要看见这样的我。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去和他见面。”
但如果我不是卡瓦酒,不是雨宫织,我是谁呢?
我是谁呢?
我是谁呢?谁来告诉我我是谁呢?
我不知道。
苏格兰没有走,他耐心的半蹲在壁橱外,等待着我的回复。
你为什么要说啊,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啊?让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雨宫织”不好吗?为什么要把我最后的念想都打破啊?为什么啊?你们就不能让我活在梦里吗?
我发不出声音,我努力使用着我的声带,但发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音节。
我要疯了。
救命,式,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我调出了一键托管,但迟迟没有按下。
我有一种预感,倘若我真的按下了,那么有些事情就会被永久改变。
但我又想按下去,只要按下去一切就结束了。
一切都会结束。
苏格兰在我心脏狂跳的时刻一把拉开了橱柜门。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我的大脑很懵,我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控制不了我四肢,我像个洋娃娃一样倒在他怀里。
“对不起,织,我不该那么叫你的。”
他在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没有叫错啊。
我确实是卡瓦酒啊。
你想见雨宫织吗?我去找他。
奇怪,雨宫织去哪儿了……?
“雨宫织不在这,雨宫织躲起来啦,你忘啦。”猫酒站在苏格兰身后,半弯着腰,大大的猫眼盯着我,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满脸迷茫的我。
“雨宫织跑掉了!”
雨宫织,跑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不想见人,所以躲起来啦!”
我的大脑彻底停摆了,白色的雾气涌出,填满了我的视野,彻底掉进白雾前,我好像听见有谁在焦急地喊我。
谁在喊我吗?
3
卡瓦酒,不,雨宫织木僵了,他就那么呆在原地,无论苏格兰做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织,织你醒一醒,醒一醒。”
他轻轻拍着卡瓦酒的脸颊。
正当苏格兰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公安的心理医生时,卡瓦酒终于动了。
“带我去。”
他的声音细若蚊呐,不认真去听根本听不到,磕磕绊绊,像极了正在学习说话的孩童。
“带我去见松田阵平和?原研二。”
卡瓦酒重复到,这一次他的话语流畅了许多。
他看向苏格兰,一字一句重复到“带我去见他们。”
卡瓦酒同意了去见松田阵平和?原研二。
得知这一消息的公安行动起来。
“无论如何都不要情绪失控,好吗?你们如果失控了他会更加失控。”松田阵平挂着公安给的耳麦,听着心理学家不知道第多少遍嘱咐。“无论如何,保证自己的情绪是平稳的!”
“我知道了。”松田阵平调整了一下耳麦和领带上的针孔摄像机,现在他们无限逼近于四年前,他穿着过去的旧衣服,化妆师帮他上了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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