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日本篇五（1 / 2）

?原研二的目光在密室的显示屏上快速扫过，那些跳动的数据流像是一条条毒蛇，吐着信子等待猎物上钩。

“很壮观，不是吗？”雷司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对?原研二的震惊非常满意，“这些数据流代表着整个东京的地下情报网，每一秒都有数以万计的信息在这里交汇。”

?原注意到数据流里滚动过一个不起眼的标志??一只展翅的金鸟。那是暗网上最神秘的情报贩子“金鸟”的标记。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所以，金鸟也是你的人？”?原故作随意地问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控制台的边缘。

雷司令笑了，那笑声在密室里回荡：“金鸟？不，金鸟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让所有人都为之疯狂的符号。”他走到控制台前，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如果你想，佐佐木，你也可以成为下一个金鸟。”

雷司令表情玩味，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作为组织派来的监视者度过你碌碌无为的一生。”

雷司令认为他是组织派来的监视者。

电光火石间，?原研二做出了判断。

雷司令想招揽他。

“这可真令人吃惊，帕维尔先生。”?原研二转过身，坐到了操作台上，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我彻彻底底输给你了。”

密室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使他看起来真诚又无奈“但很遗憾，我可能没办法接受您的邀请。”

?原研二摊开双手，露出一个苦笑，“作为一个监视者，我明显失格了，组织应该会另派一个人把我替换掉。”

雷司令的嘴角扬起那抹标志性的微笑："失格？不，佐佐木，你的表现十分完美。"

他按下某个按钮，密室的门缓缓关闭："你知道吗？组织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棋子，而你，即将变成他们眼中的叛徒。"

?原的心跳漏了一拍，镜片反射的光线短暂遮住了他的眼神：“所以，这是我的最后通牒？”

“不，这是你的机会。加入我，或者.……”他又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向?原，“成为一个被清理的对象。”

?原研二沉默许久，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得可怕：“帕维尔先生，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雷司令不急不慢，“交易？你现在用什么和我谈交易？”

?原轻笑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操作了几下，递给雷司令，“就凭我知道组织正在策划一场针对你的清洗行动。”他调出一份文件，上面赫然是组织高层的会议记录，“俄罗斯人确实想对您动手，但不是由他们直接动手??他们伪造了证据，打算让组织直接将您清洗。”

雷司令不笑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您现在有两个选择。”?原继续道，“要么在这里杀了我，然后独自面对组织的清洗，要么……"他按下回车键，显示屏上出现一份详细的合作计划，“和我联手，把‘证据’变成我们的诱饵，我假设您应该很想复仇？”

密室的灯光忽明忽暗，白炽灯管嗡嗡作响，雷司令的目光在?原研二脸上停留了许久，突然笑了，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欣赏：“有趣。但你要怎么证明这不是另一个陷阱？”

“我不能保证这不是一个陷阱。”?原研二推了推眼镜。“我只能保证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雷司令抬头看向?原，"你想要什么？"

“自由。”?原说到，“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棋子。事成之后，我要一个全新的身份，和足够的资金。”

雷司令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成交。但如果你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