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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一张金泥写经残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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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靖山点点头:“那么,耐心也是一种诚意。”

说完,他径直走进里间接电话,徒留小吉在原地抓心挠肝。

“这次袭击我们的人与上次一样,只为了枪,有人看到他们是白荷兵。”电话里,何子凌在汇报今晚巡逻兵遇袭的情况。

索靖山皱眉:“白荷兵已经全数移交给了省政府,沙城怎么还会有?”

“不清楚。可能当时在鬼戈壁逃散了几个,那个叫刘贵的领队估摸怕担责,瞒着报了实数。”

“督军是否知道此事?”

“我把消息压下来了,但不敢保证这次遇袭是不是也同‘那人’有关。靖山,你赶紧回来一趟,这件事需要尽快讨论解决。”

*

孟灿云悠悠转醒,斑驳的墙顶在昏黄的光线里摇摇晃晃,待视野逐渐清晰,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三清宫曾经的住处。

“福生无量天尊!孟姑娘,您可醒了哩!”耳边响起田方水熟悉的声音。

孟灿云微微偏头,田方水正拿着一柄小蒲扇对着泥炉扇风,看她醒了,便丢了扇子,提起炉上的陶壶,往碗里倒满,捧着碗颤颤巍巍地走过来。

“安神定志汤,您快趁热喝下哩。”

孟灿云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衣服随之滑落。她看着熟悉的外套,一时有些惶惑。

“我怎么了?”

田方水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您怒气攻心,晕倒哩。”

他见孟灿云没有什么反应,胆子便又壮大了一点:“少帅送您过来时,脸上比杀人还可怖,贫道当时可能花了眼睛,竟然瞧见您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枪哩!”

田方水抻抻头,潦草的脸上难掩好奇的神色,“孟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哩?”

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开了枪,之后如何场景,已记不起分毫。

双手、衣服都很干净。证明他没有受伤。

孟灿云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晕倒。否则就铸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

“少帅呢?”

“他跟小吉三郎一道走了哩。”田方水不敌她追问的眼神,好心解释道,“少帅送您过来后,刚巧接到一个电话,就回营地去哩。”

居然就走了。

也好,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索靖山出尔反尔固然可恨,但“罪不致死”。如果自己真的杀了他,不仅会失掉牵制其他四方的力量,加速经卷的外流,而且督军府也不会放过她。

实在是百害而无一利。

现在冷静下来,她明白自己当时的行为,更多的是一种情绪发泄,完全失去了理智。

这种危险操作,无疑破坏了她与索靖山之间原本就不怎么牢固的信任,以后索靖山会如何对待她?还会再帮她追回经卷吗?

不敢奢望。

只怪自己太过于冲动……

田方水见孟灿云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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